每七天,就开放一次,陈吉祥会戴着面纱端坐在神像下面,接见所有来朝拜的人。
虽然要枯燥地坐一天,但是除了一些隐私和许愿,她需要听到朝中官员的秘密、临国的秘密、更有甚者是谋反的秘密。
“我明天要去圣音堂,会晚些来。”
陈吉祥伏在华玦身上,用手指轻轻摸着他胸口的伤痕。
华玦垂眸看着她,浓密的睫毛像蛾翼一样忽闪,眸子透着无条件地接纳。
“我陪你一起去吧,鱼龙混杂,怕有危险。”
“有吴越和安青,还有御林军,不会出问题,我喜欢你在床上等我。”
“好吧。”他笑了笑,轻轻摸着她的头发。
她从旁边桌子上拿出一沓信件:“南越来的信,一天一封,你帮我看看,有没有正经事。”
华萧自从去了南越,信件像雪片一样飞来,陈吉祥捡着看了几封就没理他。
华玦抿了抿唇,他坐起身,有些不情愿地将信拿过来,一封一封拆开看——
吉祥,我想你。每天夜里,我都会想起我们远征时的往事,我在星空下对你表白……
华玦偷偷瞥了一眼陈吉祥,她在自顾自地玩九连环。
华玦蹙眉又打开一封——
吉祥,原谅我吧,让我回到你身边。
我永远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回京城前一晚,我将你的手放在我胸前……
华玦看不下去了,他心里燃起嫉妒的火焰。
他知道吉祥正是因为忘记了和自己的往事,才会给他看华萧的信件。
那时候他们两人因为失了孩子而分手,正是他自己伤心绝望,在海上漂泊的时候,华萧却趁虚而入。
他匆匆将别的信打开扫了一眼就合上,剩下的几封没有打开,便放到一边,沉默着躺下生闷气。
“都是些叽叽歪歪的情话?”陈吉祥侧头问他。
“嗯。”
“他就是这样,哪怕天塌下来,只会撒娇求谅解。”陈吉祥哼了一声。
华玦觉得妒火中烧,他转身将陈吉祥压在身下,抓住她的手,和她十指交缠按在枕头上,忘情地吻她。
“只要你喜欢,怎么对我都行……”他喘息着说。
他们在床榻上摇曳翻滚,华萧的信散落在地上,最后一封信,露出一行字:
吉祥,南越原住民暴动,我受了伤,你要小心他们行刺……
翌日破晓,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