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年哭丧着脸说:
“为了活捉魏俊,广朋团长胸部中弹受了重伤,现在已经昏迷不醒了。”
“什么?”他一下子拔出手枪,吼着:
“谁干的,怎么回事,你们给我说,给我说清楚!”
众人已经停下轿子,掀开轿帘。
余副军长进去看了一眼,只见平常不善言语的广朋已经再次缄默,只有微弱的呼吸说明他还活着。
“魏俊呢?”他提着枪,一脸怒气,大声问道。
魏俊就站在后面不远处,光着脚站在那里,听到余副军长暴怒的声音,低头不语。
“你认得我吗?”余副军长问道。
“鄙人不认识阁下,身为阶下囚,只能说是敬佩阁下,幸会幸会。”
“广朋团长受伤,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不是,鄙人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鄙人早就放下武器了。”
“不是他干的。我们追赶逃跑的残敌,首先活捉了魏俊,还有一伙人逃跑,他们诈降,广朋团长带人去受降的时候他们突然开枪,广朋团长就…就……”
说着说着,他就哭了起来。
“他们是谁?你说不说?”余副军长把枪上膛,对着魏俊的太阳穴怒吼。
“他们是我的参谋长和副官们,但是,你们团长受伤真的不关我事啊……”@他也哭了起来。
“那些诈降的家伙们呢?”余副军长问。
“他们都已经被当场超度,那个开枪的当场就被团长超度了,一个没有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