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洄皱眉,抢过她手里的腰带系好。
“别乱动。”
温怀月不正经的笑笑:“你在床上乱动的时候,我可没说什么呢。”
顾洄没理她,自顾自坐在床沿。
女人掀开身上的床单,从后面抱了上去,“诶,顾洄,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说。”
“这几年,你是为了楚归梵守身如玉....”她凑到他耳边吹气,“还是为了我?”
“温怀月!”
顾洄脸色大变。
温怀月在他耳边笑个不停:“既然忘不掉我,为什么要跟她订婚?为什么要去她面前装深情?”
顾洄抿唇,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你都已经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了,何必那么贪心呢?人要知足。”
温怀月声音低下来,语气带了点自嘲,“顾洄,我现在情况也比以前好了,三年低谷期让我看清了我自己有几斤几两。”
她掰过顾洄的脸,眼神真挚:“我以后不会再冲动了,不会给你惹麻烦。顾洄,我们从头开始好不好?就当之前的事情是一个梦。”
“梦?”
顾洄拿过她的烟,张嘴将烟雾吹到她脸上。
“几句话就想把过去抹得一干二净?成本也太低了点,你威胁了我多少次,让我给你收拾了多少烂摊子,心里没点数?”
男人一把将她推开,起身换衣服。
温怀月倒在床上,冷冷地看着他穿衣服打领带。
“你也可以不做。”
顾洄脸色阴沉的可怕:“不做?你给过我这个选择吗?”
三年前的除夕夜,她用跳楼威胁见面。
为了不让事情复杂化,他放弃和楚归梵一起过年的大好机会,千里迢迢赶过去,救下她。
然后得知她怀孕了,孕期五个月,孩子是他的。
算一算时间,是他们在西海岸餐厅吃完饭后那一晚有的。
那天晚上她告诉了他很多事,包括楚归梵绑架案件的真相,主犯瘸子,是温怀月的舅舅。
他偷渡出国,一直没收到温怀月的钱,马上就要活不下去了。
所以,她要顾洄给瘸子转一笔钱,否则,她就把这件事告诉傅家。
一旦傅崇知道他和前女友依然有联系,那么他和楚归梵的婚约,将不会有任何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