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卿瞧他这副模样,只觉从前的崔阑,那是打蛇上棍,难缠得紧,如今嘛,居然也学会了茶言茶语,懂得耍小心思了。
萧月卿裹着被子背对人倒在床上,骄矜道,“爱来不来!”
崔阑一看,殿下好像生气了,赶紧麻溜脱了外袍,来的时候就已经洗漱过了,又检查一番自己身上是否有什么不妥,才默默上了床,端正躺下。
萧月卿等了半晌,不见他动作,转身一看,这厮睡得四平八稳,就有点儿生气。
从前可不是这样的,如今倒学会装模作样了!
心里憋着股气就想使坏,山不来就我,我自去就山,就看这山是不是真的坚不可移。
温凉的小手隔着中衣抚过精壮的胸膛、薄薄的腹肌,还有一路向下的趋势。
崔阑一把捉住作乱的小手,将人搂在怀里,声音暗哑道,“殿下别闹。”
“我就闹。”萧月卿被崔阑抱小孩儿一样,整个人趴伏在他身上,去够他的喉结。
崔阑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可真是个小祖宗。
随着“啪”的一声轻响,萧月卿登时涨红了脸,“你……你打我?”
“嗯,打了。殿下这般不听话,自是该打。”那软弹饱满的触感,让崔阑忍不住捻了捻手指。
“崔阑,你大胆!”
“微臣若是没胆,怎能上的了殿下床榻?”
“你,你没脸没皮……”
一张一合的樱唇被含住,反复碾磨采撷,不多时,萧月卿便已神智迷离。
那人还用鼻尖去碰她圆润小巧的耳垂,而后又一口咬住,“殿下不乖,自是该小惩大诫。”
鸦黑发丝在枕间铺开,乌发雪肤,眼角带着薄红,鲜嫩更胜五月莺桃。
胡闹许久,萧月卿沉沉睡去,崔阑回自己屋里冲了回凉水澡才过来。
萧月卿下意识循着身边暖意朝他依偎过去,崔阑叹了口气,将人揽进怀里,这可真是甜蜜的折磨。
萧月卿一觉好眠,许是因为昨晚在宫中喝了酒,又有崔阑在身边的缘故。
说起崔阑,此时床上没人,不知何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