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来使用的是一种破除梦魇的手段,可以为受到执念影响的灵魂平复心绪。后续你们也看到了,有效果,但不是很好。”
鹿祀摊开双手,就着术法起到的效果耐心解释:“他们应该是受到了某种强烈意念的影响,从而梦见了他人的执念。”
“一道非常坚韧的意志而已,说是诅咒未免也太……阴暗了。”
像是有被害妄想症的孩子的猜测呢。
鹿祀说得委婉,说完后又笑盈盈地看向了菲谢尔。
“你,你那是什么眼神?”菲谢尔有些羞赧,却有理有据地把之前说过的话给圆了回来:“不过是不同世界对同一事物的形容存在差异而已,既然此世对它的描述并非是诅咒,本皇女以后也改口用此世的说法就是。”
“说的也是。”
鹿祀依旧笑着,点了点头:“皇女殿下慧眼如炬,怎么会在这种事情上误判?”
“看戏的,你不要和她一起跑题啊!”
听到派蒙焦急的声音,鹿祀只是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已经尽力。
“我的手段你们也看到了,对目前的局势无法产生太大的影响。恐怕还是得另请高明。”
她回忆起自己触碰陨石后那个与众不同的梦境,虽然不打算说出来,却是有意提点了一下:“不过我倒是能给你们一个方向。”
“既然这些陨石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那么去找专门研究天体的人,说不定会有什么收获呢?”
鹿祀不确定空在蒙德的时间里有没有见过莫娜,于是没有明说。而且她并不打算继续和这群人一起行动。指明大概方向之后,话锋一转就要开遁了。
她一点都不怀疑散兵在弄清楚陨石的原理后会立刻对空出手。
不知道两人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只知道这两位打起来,不管输的是哪边鹿祀都会感到头疼。
虽然她更偏心散兵就是了。
“我和朋友之前的事还没有忙完,就不陪你们去找人了。”
鹿祀笑眯眯地退到看上去很安分的散兵身边,很是熟练地抓住了垂在斗笠下的铃铛,顺便扯了扯。
“要是有关于陨石的最新消息,我会找你们说的。如果你们那边有什么发现,到时候记得告诉我啊。”
散兵大概是习惯了鹿祀的手欠,乖巧礼貌地扶正斗笠后,朝着旅行者一行温和笑笑:“抱歉,没有帮上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