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几家都有带兵镇守在狩猎场,真动了谋害皇长孙的心,能不让人防备?
“我刚刚在狩猎场上巡逻,各家都自有防备,真有人喊着一声造反,还真分不清敌友了。”
“此人将我们都拉下来,为的就是动摇军心吧。”
“还真厉害,连我们武安侯府都敢算计!”
应璋琢很生气:“原本高阳大长公主和汝国公府的事情,我们武安侯府就让人紧盯着。”
“现在可好,都防备上我们了。”
“只要有风声传出,祖父在调动兵马,指不定好些人觉得我们居心叵测呢。”
“不过,这会儿猜忌温家的人,要更多一些。”
还不是那位郡主去了福安公主的营帐,她闹一家,就倒一家。
能不让人揣测,温家同谋害皇长孙之事扯上呢。
应璋琢想着温家,还很好奇,看向应明烛问:“兄长觉得是温家吗?”
“这个。”
应明烛没先回答,他一直让人留意着郡主的动向,郡主一去福安公主的营帐,他便知晓了。
还特意去查了温家在下注宴的下注情况,真发现了些有趣的事情。
差人去查皇城各家勋贵的下注情况,他想,一定大有端倪。
应明烛思忖着,见去探查的暗卫回来了,伸手接过密信,仔细瞧了瞧。
竟是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难怪皇长孙殿下要吩咐各家,将殿下送到榜首。”
“我先前觉得殿下就是想避开郡主和我们武安侯府被人挑拨,引起将门的纷乱。”
“顺便再吓吓人,现在看来,还是我想简单了。”
应璋琢诧异:“兄长此话何意?”
“看看这个吧。”
应明烛将密信递过去,还挺厚的一封,见堂弟皱眉,提醒他从哪里开始看。
“郡主稳居第二不下的开始,陆陆续续就有勋贵大族给郡主下注。”
“再对比昨晚上,皇长孙殿下给各家勋贵送密信,要和郡主同在榜首,各家勋贵大族给皇长孙殿下的下注。”
“有一家的下注数目很是漂亮,他一动,下注宴的榜首就全然不同了。”
“能把郡主送到第一,也能把殿下送到第一。”
“还真是!”
应璋琢对比着各家下注数目,兄长一提醒,一下子就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