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特舔了舔嘴唇,回忆起之前闲聊,有人谈及那女孩一支舞蹈,身姿灵动,全场寂静,他刚想深问,朋友却连忙转移话题,他也不敢多问,慢慢也淡忘了。
可如今,刚刚在桌后,看着面前女孩美丽的笑容,突然想到他反正都要离开了,所有的顾忌都变得不再重要 。
妮娜目光直直地盯着他,或者盯着这一类人,“我养过一只小狗。每次我不让它吃东西,它即便馋得厉害,也会克制欲望,哪怕尾巴疯狂摇动,最后也会乖乖停住 。”
文斯特抚摸她的肩膀,油腻的脸上格外丑陋,“人是更有思想的。连神职人员都会对儿童无礼,受害者数以万计,甚至可能继续蔓延,夸张到十几万都不稀奇。神圣教会里的人都难以克制欲望,更何况我们普通人呢?”
“何况她不会有感觉的,完全没有印象,相信我,她绝对不会感觉到的,以她的情况,我也不敢告诉别人,所以不会有人清楚。”
“你点下头,我会尽全力帮助你,名声、金钱都会向你招手。家人会对你赞不绝口,亲戚们也会对你刮目相看,再也不会小看你,你会获得一大笔金钱,而你的朋友对此一无所知,不会影响你们的感情。”
文斯特说着,语气陡然加重,狠厉尽显,就是他惯用的手段,语气由松到紧:“我对自己认定的事,向来势在必得。哪怕你现在不答应,一会我也照样能得手。只不过到那时,你就别想拿到一分钱。”
妮娜闭上眼睛,回想起刚刚他说的专访,以及喝下红茶后,越发晕沉的大脑,她抬手揉了揉额头,突然道,“你知道么?我很小时因为富裕的身份陨落。”
“被刁难,被欺负,被同学骗出去,关到学校房间里,过了很久才被发现,所以那天之后我很害怕黑暗,虽然后面报复回去了,但是依然很害怕黑暗。”
“直到15岁那年,放学后我突然想起有东西落在了学校,便独自返回去取。当我在教室里翻找时,灯光毫无征兆地熄灭了。后来我才知道,安保会在特定时段关闭非必要区域的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