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昕觉得被折辱,自是不肯,可谁让她如今寄人篱下,还爱装模作样,此时只能应下这差事,而阿如自然是要跟在她身后的……
所以,方才南宫瑾进院落第一眼就瞧见了二人。
主屋。
南宫瑾进屋后,制止了屋内侍从行礼的动作,挥了挥手说了一句:“都出去吧。”
“是。”屋内侍从屈膝行礼,齐声应道,随后鱼贯而出后,将门从外面轻轻带上。
南宫瑾挑开珠帘,走进内室。
“父亲!”许靖韵从榻上起身,神态慵懒的朝南宫瑾行了一礼。
“嗯,靖儿不必多礼,坐。”南宫瑾应了一声,脚步一跨,衣袍一撩姿态恣意的坐在软榻对面的雕花木椅上。
许靖韵也没矫情,又缓缓坐上软榻,动作与其父简直如出一辙。
南宫瑾视线扫视了一圈屋内金碧辉煌的摆设,再看看眼前戴着金丝狐狸面具、一身金色锦袍的儿子,不由得摇摇头,轻笑出声。
自己这儿子自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