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启半转过身，紧盯着高桥凉子和坎蒂丝二人的眉间，眼底的清光微微闪动。

但仅仅看了一瞬的时间，就低首凝眉，边来回踱步，边用左手不断的掐算。

他修真者的职业技能「灵力丹田」和「意境天地」一样，等级也早早抵达了满级lv.10。

使用「意境天地」技能构造出来的精神世界是虚幻的。

而「灵力丹田」技能创造出来的肉身气海是半实半虚。

丹田气海存在于肉身窍穴之中，而窍穴又存在于肉体与精神的间隙。

说是存在，但寻常的时候感知不到。

灵力是真实存在的，但若道行高深，不使用灵力。

将其完全收入丹田气海，也能让人察觉不到丝毫的存在痕迹。

只有在存储灵力和调取灵力的过程中，才能完全确认窍穴这个东西的存在。

但是具体在哪，其实修真者本人也说不清楚。

或者说，到处都在，又到处又不在，既实又虚，半实半虚。

就像量子世界的观察一样，你要去“看”，才能确认量子是否在那。

而不论是储存灵力还是调取灵力，都算是“看”的过程。

只有借助灵力，或者说是言出法随的法力，这个神奇的媒介。

有“看”的行为动作，才能确认窍穴的存在，确认丹田气海存在。

而“看”的观察主体，就是操作灵力的神念或者说是神识，这个代表你的主观意识。

修真者“半虚半实”的窍穴和诡异的量子观察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万物皆三。

炼化灵气的精神世界为虚，存储灵力的丹田气海为半实半虚，承载一切的基石-肉身为实。

由虚到实，一步一步，循序渐进。

和“借假修真”的修行理念也颇为契合。

而这也是修真者有别于练气者炼存一体的灵气旋涡，最大的不同之处。

当然，夏启现在做的，并不是查看以概率状态存在的肉身窍穴、丹田气海……

“额~？高桥小姐……「先生」是……是在做什么？”

畏畏缩缩走来的布兰登博士，不敢打扰夏启的“科研工作”。

只能舔着老脸，问看起来更好说话的高桥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