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元的吹嘘中,俩人顺着楼梯走到三楼。
三楼第一间屋子,大门敞开着,听着声音,里边人还不少。
“徐老弟,来来来,这就是我家。”周元笑着将徐墨迎进屋。
一进屋,徐墨就愣住了。
只见刘艺研穿着最近比较流行的长裙,坐在沙发上。
在她两边则是一男一女,穿着朴素,看起来五十来岁。
见徐墨走进屋,刘艺研连忙站起身来,“徐墨,来就来嘛,还带什么礼物啊。”
说话间,刘艺研走到徐墨旁边,很自然的伸手接过他手里的瓶瓶罐罐。
徐墨视线一转,看向满脸尴尬的周元。
“咳咳!”
迎上徐墨的目光,周元干咳一声,道:“徐老弟,这两位是我岳父岳母……之前我不是跟着你,赚了点钱嘛!我岳父岳母就说要当面感谢感谢你……”
就在这时候,正在厨房忙碌的刘艺研她姐,戴着围裙,走了出来。
刘艺暖跟刘艺研长得很像,只是看起来更加成熟,脸上洋溢着一种让徐墨非常别扭的笑容,道:“周元,这位就是你说的徐墨老弟吧?果然是长得一表人才。徐老弟,你先坐会儿啊,饭菜马上就好了。”
“小徐啊!你带着小元赚了钱,我们当父母的,是真心想要感谢你。”刘艺研他爹笑着起身,从口袋里掏出香烟,递向徐墨。
徐墨嘴角微微抽搐,接过香烟。
“小徐,坐坐坐,咱们坐下聊!”
……
同一时间,钟阿四嫖姑娘的事情,也传了出去。
解放街派出所。
胡兵阳瞪大眼睛,其中布满难以置信,呆呆地看着满脸尴尬的赵正永,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所长,中午我跟钟副所得到消息,说是嘉兴公安会在汽车站抓捕徐墨。然后,我跟钟副所就去汽车站附近的招待所开了个房间……因为徐墨一直没出现,我跟钟副所闲着无聊,就喝了点酒。”
“钟副所可能是因为徐墨即将被抓,心里边高兴,喝得有点高。我就寻思着去给他弄碗解酒汤,结果等我回来,嘉兴的公安刚好破门而入,钟副所正跟一位姑娘光溜溜的躺在床上……”
“淦!”
胡兵阳抓起办公桌上的白瓷杯,狠狠地砸在地上,脸色极其难看,“钟阿四的脑子是被驴踹了嘛?”
“还有,嘉兴那些公安要做什么?是要造反嘛?跑到兰县来耀武扬威?”胡兵阳喘着粗气。
“所长,当时兰县日报的记者也在场,好像还拍了照!”赵正永小心翼翼的开口。
卧槽!
这一刻,胡兵阳很想掰开钟阿四的脑袋,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陡然,胡兵阳眼睛一眯,其中流窜精光,不对,这事情不对劲。
钟阿四即便再蠢,也不可能在那种情况下,找姑娘。
还有,嘉兴公安为什么会那么巧,撞开钟阿四所在的房间?
兰县日报的记者又怎么会在那里?
这是一个局!
是针对钟阿四的局!
等等,这个局,还把嘉兴公安也算计进去了。
想到这里,胡兵阳猛地抬头,盯着赵正永,冷声道,“你收了徐墨多少钱?”
赵正永犹如雷击,慌忙摇头,“所长,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
“呵呵!”
胡兵阳冷冷一笑,道:“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狐狸,在我面前还要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