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袭击者突然发出骇人的嚎叫。
他全身毛孔喷出青紫色火焰,这分明是要自爆的前兆。
我扯下胸口的怀表,青铜表盘上镌刻的日晷纹路骤然发亮。
方圆十米内所有物体的运动轨迹突然倒转,包括即将爆开的能量核心。
当袭击者变回未发动异能的状态时,我的刀柄已经砸在他后颈。
陈瑾带着医疗组冲上来按住抽搐的躯体,我盯着那人耳后浮现的黑蜘蛛纹身,胃部泛起熟悉的灼痛——和三个月前炸死我父母的炸弹上,一模一样的标记。
“看来今天的会议要延长了。”我甩开沾血的白手套,示意安保组启动环形拘束力场,“在座各位的异能波动记录,可能需要重新核对……”
忽然有温热的触感碰了碰我的手背。
是个戴兔子面具的小女孩,她踮着脚把紫藤萝花枝塞进我掌心,毛绒耳朵随着动作轻轻摇晃。
透过面具眼洞,我看见她左眼泛着不自然的灰白色——这是幼年异能觉醒失败的典型后遗症。
“妈妈说这个能止痛。”她指了指我无意识按住胃部的手,蹦跳着钻回人群。
那节花枝突然泛起莹蓝微光,是被人为加速了光合作用,花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舒展绽放。
我望着广场边缘正在接受治疗的袭击者,他耳后的蜘蛛纹身在消毒喷雾下逐渐模糊。
陈瑾的终端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全息地图上有七个红点正朝着医疗区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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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想提醒安保组时,却发现那个小女孩面具上的红眼睛,正在监控盲区诡异地反着光。
指腹摩挲着花瓣锋利的边缘,人群突然涌动的气流掀开我额前碎发。
十七年前母亲教我嫁接花枝时,也曾用这样带着草木腥气的指尖点我眉心。
记忆里温热的触感与此刻掌心的花枝重叠,医疗区飘来的消毒水味道突然变得刺鼻。
"当心!"
尖叫炸开的刹那,七道黑影冲破穹顶的防弹玻璃。
我旋身挥出的时间刃劈碎了最先袭来的金属羽翼,纷纷扬扬的合金碎片在滞空领域折射出七彩光晕。
第二个袭击者脖颈后仰到诡异的角度,嘴里喷出的腐蚀液却在撞上我展开的时空褶皱时倒卷回去。
"是机械改造人!"陈瑾的喊声裹着电磁干扰的杂音,"他们脊椎里有......"
我抬手截断她的话音。
第五个改造人四肢关节爆出液压杆的瞬间,广场穹顶的应急灯突然全部熄灭。
黑暗中有细碎的金属摩擦声从四面八方涌来,像无数只机械蜘蛛在啃噬钢架。
"诸位。"我扬手甩出怀表,青铜表壳在空中分解成十二道金色指针,"现在正是验证条例的时刻。"
悬浮的指针突然开始逆向旋转,方圆百米内所有金属制品发出悲鸣。
改造人脊椎处迸溅的电火花映亮观众席,七百多个异能者手腕上的监测环同时亮起幽蓝光芒——那是上周刚强制的异能抑制器,此刻却成了我布下的天罗地网。
"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