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保安被陈老太的无赖样气笑了,“老婶子,你家那几间茅草房离这八百丈远,在这卸砖怎么可能当你家视线,你别胡说八道好不好。”
陈老太嘴一撇,“吴保安,你咋知道不挡视线,是我住在这里还是你住在这里,我说挡它就挡。”
见她如此胡搅蛮缠,吴保安本想好说好了做个和事佬,现在看来对付蛮不讲理的陈老太根本行不通。
他沉下脸看着陈老汉夫妇,毫不客气地斥责道,
“咱们南山村的风气都被你们这样的人给带坏了,
这么大岁数的人,咋没有一点羞耻心,竟学无赖讹诈钱财,你们这种行为已经严重触犯了大庆朝的律例。
青丫头要是把你们告到官府,你们俩就得被打板子上枷棍,刑法一用就你们这把老骨头不死也得扒层皮。
挨揍还不算啥,最主要的是交罚银,要是交不起,你们就在监牢里等死吧!”
陈老太指着吴保安的鼻子,扯着嗓子挑衅,“还想告我,告去吧,我不怕。”
“这可是你说的。”吴保安冷哼一声,“大牛,二柱去找根绳子,把这老两口给我捆起来,他们讹诈在先,败坏南山村村风,即日起赶出村,永不为南山村村民。”
“好嘞,里正,我们这就去。”
大牛,二柱答应一声就要去找绳子。
陈老汉闻言,脑袋翁的一下,险些晕倒,
逐出村子无异于要了他的老命。
思绪一下被拉回到他年轻的时候。
以前村里有个叫阿福的年轻人,
他无父无母,孤苦伶仃的独自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