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今儿个我要给大伙讲一段发生在广西防城港的奇案,这案子啊,那叫一个扑朔迷离,比那六月的天还让人捉摸不透!真真是应了那句‘河里摸不到鱼——抓瞎’,可把咱们的办案人员折腾得够呛!”说书人一拍醒木,台下听众纷纷竖起耳朵,目光齐聚台上。
2015年1月31日,这日子口儿可不一般呐。广西防城港的海边,有个老实巴交的渔民,名叫李二柱,正像往常一样出海打渔呢。海风呼呼地吹,海浪一个接着一个,李二柱哼着不成调的小曲,熟练地撒下渔网。谁能想到,这一去,竟捞出个惊天大案。
“哎呀妈呀!”李二柱站在船头,眼睛瞪得像铜铃,手里的渔网都差点掉进海里。只见不远处的蝴蝶岛岸边,漂浮着一个东西,仔细一瞧,竟然是一具女尸!李二柱吓得腿肚子直打哆嗦,脸色惨白如纸,连滚带爬地跑回岸上,哆哆嗦嗦地拿起电话报了警。
“叮铃铃……”防城港公安局的电话急促地响了起来。正在办公室里忙活的江阳队长,一把抓起电话,声音沉稳有力:“喂,这里是公安局,什么情况?”听筒里传来李二柱带着哭腔的声音,结结巴巴地描述着所见的恐怖场景。江阳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个疙瘩:“好,你别慌,待在原地别动,我们马上就到!”放下电话,江阳立刻召集手下的得力干将,简短地交代了任务,便风驰电掣般朝着蝴蝶岛赶去。
江阳带着手下的一帮弟兄,迅速赶到了蝴蝶岛。这蝴蝶岛,平日里荒无人烟,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海浪拍打着岸边的声音,让人心里直发毛。海风裹挟着咸腥味,吹得众人的衣服猎猎作响。
“都小心点!保持警惕!”江阳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靠近女尸。这一看,可把大伙都惊住了。女尸穿着时髦,一条修身的牛仔裤搭配着精致的小皮靴,上身是一件款式新颖的短款羽绒服,妆容精致,口红鲜艳,头发也梳理得整整齐齐,就跟活人似的。可再往下看,她身上绑着一块沉甸甸的铁块,少说也有几十公斤,这要是沉到海底,那可就永世不得翻身了。
“这是咋回事啊?”年轻警察小王忍不住嘟囔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江阳皱着眉头,围着女尸缓缓转了几圈,眼睛紧紧盯着女尸的每一处细节,心里也是充满了疑惑。他蹲下身子,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几分谨慎,仔细查看女尸的情况,发现她身上还带着镜子、梳子、口红,更奇怪的是,口袋里还塞着一大包卫生巾。这些东西没有放在包里,而是直接塞在裤头袋里,这不符合常理啊。
“我看呐,这女的没准是从那些船上招嫖过来的妓女。”警察小赵小声说道,眼神里透着一丝猜测。江阳瞪了他一眼,语气严肃:“别瞎猜,没有证据可别乱说!咱们办案,讲究的是证据确凿,可不能像那没头的苍蝇——乱撞!”
法医很快对女尸进行了尸检。江阳焦急地在一旁等待着结果,不停地在原地踱步,眉头始终紧锁着。过了一会儿,法医走了过来,一脸严肃地说:“江队长,死者后脑勺有被敲击的痕迹,但真正的死因是溺水。可以排除自杀的可能,是昏迷后入水致死的。”
江阳点了点头,心里却更加疑惑了:“既然是昏迷后入水,那她脸上的妆容为啥还这么完好?这铁块又是谁绑上去的?她到底是谁?”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下意识地摩挲着下巴,脑海里飞速地思考着各种可能性。
为了查明真相,江阳决定先从确定死者身份入手。他安排手下的警察,一方面提取死者的DNA,与数据库进行比对;另一方面,在附近的居民中展开走访调查。
“老乡,您见过这个女的吗?”警察们挨家挨户地询问着,态度诚恳又耐心。可附近的居民都纷纷摇头,表示从来没见过。
“这可咋办呐?”警察小张有些泄气地说,肩膀都微微耷拉了下来。江阳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别灰心,咱们继续找,总会有线索的。这办案就像那挖井,只要功夫深,铁杵也能磨成针!”
就在大家都感到有些迷茫的时候,DNA比对结果出来了。死者名叫杨红,是个越南人,已经和一个姓卢的中国男子结婚,还生了孩子。
“走,咱们去会会这个卢某。”江阳带着几个警察,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卢某的住处。
卢某是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头,头发花白,看起来有些憔悴。江阳看着卢某,眼神犀利却又不失沉稳,严肃地问道:“卢某,你妻子杨红失踪了,你为啥不报警?”
卢某叹了口气,无奈地说:“警官呐,我老婆她工作特殊,常年在海上跑,几个月不回家也是常有的事,我以为她这次也是一样呢。我这心里啊,就跟那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可又想着她可能过阵子就回来了。”
“那你知道她这次出海去了哪里?从哪个港口出发的吗?”江阳继续追问,眼神紧紧盯着卢某的表情变化。
卢某摇了摇头,说:“我真不知道,她从来都不跟我说这些。她年轻漂亮,心思早就不在这个家了。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也管不了她啊。”
从卢某家出来,江阳陷入了沉思。他觉得这案子越来越复杂了,就像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他一边走,一边轻轻踢着路边的石子,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卢某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
“不行,咱们还得从现场的线索入手。”江阳决定从现场发现的铁块和卫生护垫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