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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8月12日,南粤大地的翁源县,被夜幕紧紧包裹。月光似一层薄纱,轻轻洒落在这片看似宁静祥和的土地上,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之下,却暗潮汹涌,一场悲剧悄然上演。
叶小玲的家中,灯光昏黄黯淡。她身着一袭陈旧的睡衣,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凌乱,木质地板被踩得“嘎吱”作响。她那原本柔顺的头发,此刻也因为焦急而略显蓬乱,几缕发丝无力地垂落在她那满是忧虑的脸颊旁。
“这死鬼,一大早出门,到现在还没影,电话不接,微信也不回,真是急死人嘞!”叶小玲一边嘟囔,一边又拨出了丈夫黄建军的电话,可听筒里依旧是冰冷的提示音。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哭腔,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凄凉。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事情恐怕不妙。她在客厅里不停地转圈,嘴里还念念有词:“这可咋整啊,不会出啥意外了吧,老天爷啊,你可一定要保佑他平平安安的。”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头,丁立民的家中烟雾缭绕。他身着一件皱巴巴的衬衫,领口随意地敞开着,坐在沙发上,不停地抽烟,烟灰缸里的烟头已经堆积如山,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这都几个小时了,晓峰咋还不回来,别出啥事儿啊!”他心里直打鼓,男人的第七感也让他觉得情况不容乐观。他时不时地走到窗边,望向外面漆黑的街道,嘴里还骂骂咧咧:“这破女人,到底去哪了,再不回来,我可真要急疯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叶小玲顾不上刷牙洗脸,甚至连外套都没来得及换,就火急火燎地朝着丈夫的工地赶去。她的脚步匆忙而慌乱,一路上跌跌撞撞,好几次差点摔倒。那速度,就跟脚底抹了油似的。“嘎吱”一声,她用力推开了工棚的门,这一推,仿佛推开了地狱的大门,可把她吓得魂飞魄散。
“啊!”叶小玲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那声音划破了清晨的宁静,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她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差点昏过去。只见黄建军趴在地上,浑身是血,地上的血已经干涸,呈现出一种触目惊心的暗红色。再一瞧,工棚里还有个女人,也没了气息。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双手不停地颤抖着,捂住自己的嘴巴,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很快,一阵尖锐的警笛声打破了工地的死寂。警方迅速赶到了现场。带队的是办案队长江阳,他身材高大挺拔,身着一身整洁的警服,英姿飒爽。他浓眉大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睿智,在警队里那可是出了名的神探。“大家仔细勘察现场,任何蛛丝马迹都别放过!”江阳大声指挥着,声音坚定而有力,在工棚里回荡。他戴着白手套,弯下腰,仔细地查看地上的血迹和脚印,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专业和专注。嘴里还念叨着:“凶手啊凶手,你留下这血迹,就像那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看我不把你揪出来!”
经法医初步鉴定,两名死者都是颈部遭受重创,失血过多而亡。黄建军,51岁,当地小有名气的企业家;那女死者叫徐晓峰,正是丁立民苦苦等待的妻子。江阳看着黄建军手上和脸上的多处伤痕,眉头拧成了个疙瘩,“这很明显是一起恶性刑事案件,凶手肯定跑不远!小李,你去周边问问,看有没有人昨晚听到什么动静。小王,你把现场的脚印和指纹都采集好。”队员们领命后,迅速行动起来,有的在周边走访询问,有的在现场小心翼翼地采集证据,现场一片忙碌的景象。
现场勘察发现,凶手在行凶时自己也受了伤。江阳顺着地上滴落的血迹,一路追踪,血迹时断时续,像是凶手在逃跑时强忍着疼痛,步伐凌乱。江阳一边追踪,一边思考:“这凶手受伤不轻,肯定走不远,他会躲到哪里去呢?”突然,他发现血迹在一个拐角处消失了,他蹲下身,仔细查看地面,发现了一些被擦拭过的痕迹。“凶手在这里处理过伤口,看来他还挺谨慎的。”江阳自言自语道。他站起身来,环顾四周,试图寻找更多的线索,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执着和坚定。
江阳带着队员围绕现场展开调查,在附近的监控视频里找到了关键线索。监控画面显示,案发当晚21点31分,徐晓峰从龙湖管理厅方向朝钢筋厂工程门口走去。她身着一件浅色的连衣裙,步伐轻盈,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没一会儿,黄建军的身影也出现了,两人前后相隔100米左右。江阳看着监控画面,自言自语道:“这孤男寡女,大晚上的来这工棚干啥?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小赵,你把这监控画面再仔细分析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