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心醉意朦胧,嘟囔两句就这样睡了过去。
燕酒安扫了他一眼,脱了自己身上的羊绒大衣搭在他身上,安抚性地拍了拍,哄小孩一样。
他最近放在沈怀心身上的耐心简直到了连他自己见了都要叹为观止的地步。不听话就算了,自己偏偏还舍不得凶,
亲的时候但凡稍微磕着点,这小子又开始和冲上岸的鱼一样使劲儿扑腾,一股子恃宠而骄的嘚瑟劲儿,
摸得着吃不到,折磨死他算了。
燕酒安一路上唉声叹气的,到了酒店给人裹严实了,打横抱起阔步往楼上走。
给沈怀心洗完澡,他自己也累出了一身汗,囫囵用凉水冲了,系上浴袍带着水汽走了出来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手机回复消息。
突然头顶遮出来一片阴影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沈怀心整个人朝他压了过来。
“啧,沈怀心,你大晚上的该睡觉了啊。”燕酒安看了眼时间,手揽过他的腰借他支着力。
沈怀心跨坐在他大腿上,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吩咐道:“我头晕,你给我看看。”
燕酒安一拍脑袋“嘶,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他下意识的想把人抱在一边,指尖却触碰到一处滑腻肌肤,他微眯着双眼顿感不好。
低头看去,果然,刚给他套上的裤子不翼而飞了,等于沈怀心现在只穿了一件他的衬衣,长度刚好堪堪遮住大腿根,
一双白花花的大腿跪坐在深色的沙发上,膝盖微微泛红,色的要命。
燕酒安艰难的移开视线,认命似的捏住他的下巴晃了晃,颇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在里面:“你裤子呢。”
沈怀心用看傻子的眼神轻轻瞪他一眼,理所当然的说:“睡觉还穿什么裤子?”
燕酒安被他气的简直没了脾气,哎呦一声按住他的腰下巴搭在沈怀心的肩膀上深深喘着气,哑声道:“你可真是我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