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做不了了。”
盛经纶眉头紧锁,额上的细密汗珠一个挨着一个,显然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他眸色深深地盯着她:“之前买的还有吗?”
“之前?”
秦意下意识地问:“多久之前?”
“四年前。”
“有没有搞错,那玩意的保质期只有三年吧?”
男人轻笑:“准确来说,是三到五年,有药的保质期三年,没药的五年,以我的实力,你应该不会私下偷偷去买带药的?”
“你……你不要脸。”
“阐述事实跟你对其一下颗粒度,也叫不要脸?”
她别过脸,又推了推他的肩膀:“有没有你自己去看,别问我,要是过期了不能用,对身体不好。”
“不用,你会让我做?”
“不做就行了。”
话落,女人偷瞄他一眼:“或者你现在出去买。”
盛经纶滚了滚喉结,眼底欲色稍缓:“我看看。”
他打开了床头柜,里面放着一些蒸汽眼罩和日常杂物,东西摆放的原本整齐,基本上一眼就能看清楚有没有计生用品,可他为了某种目的,还是翻了两下,幸运的是,还真找到了一个。
男人仔细翻看查询保质期,之后眼神复杂地看着还在等待的女人:“下个月过期,今天还能用吗?”
“还是不用了吧。”
“通常意义上来说,保质期内只能说明是最佳使用期,过了保质期也还是能用的,只是效果没那么好了,综上所述,这玩意还能用。”
秦意抿唇:“可我觉得不太安心。”
盛经纶将计生用品丢进垃圾桶里:“你说,那怎么办?”
她咽了口唾沫,弱弱地看着他:“要不……你再忍一天?”
男人轻嗤:“你要不要亲自确认一下现在到什么程度了?“
她别开脸不说话。
”盛太太,我严重怀疑你是想废掉我。“
“我没有。”
盛经纶还是有点不满,但说话语气并不重:“没有你为什么开始之前不说?”
“我没想到,我也是到危险临近之前才意识到的,你不也是?明明最想的是你,有些需要提前准备的东西你也不准备,现在还来埋怨我。”
“谁埋怨你了?”
秦意盯着他:“你啊,反正这个锅我不背。”
“行,不让你背。”
说着,他从床上起来,去衣帽间捞了身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