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晏礼看了她好一会儿,有些开心:“你这还是第一次对我笑。”
宋献音疑惑地看向他:“我记得我不是一个很严肃的人。”
季晏礼把手枕在自己脑后,看着黑乎乎的窗外。
“你以前对我都是假笑,我还以为像你们这种精英人士都是这么笑的。”
笑不见眼底,高级。
窗外的树枝像疯了似的乱晃,时不时打在窗户上,像是恶鬼要爬进来似的。
“真够吓人的……”
又过去了好一段时间。
季晏礼又开始苦恼了。
为什么她不捅他了呢,明明以前还会捅他的。
而且她有好多次机会捅他,但她竟然都不为所动,好强大的意志力。
在季晏礼又一次受伤,他奄奄一息地躺在沙发上,静静等着他姐们的归来。
中间他都睡过去好几次了,这才等到刚下班的宋献音。
宋献音走到他身边,皱着眉看着他的伤口。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季晏礼突然睁开了眼睛:“你又想捅我,你好过分。”
但他脸上却看不见一点伤心,而是充满了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