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至死是少年,何况他本就是少年,书生也不能幸免,就是需要夫郎哄的。
云雾甜丝丝地瞧着他,把奚昀瞧得心里痒痒的直冒泡。
(……)
“流氓!登徒子!”
奚昀笑着应下这两个称呼,大手顺着云雾的脊背往下一托,轻而易举地将他抱在了自己怀中。
“你干什么呀!这样子去哪!”
突如其来的悬空吓得云雾赶紧双手环住奚昀的脖颈。
“去房里,你不说我就自己慢慢找。”
“我说我说!你赶紧放我下来!”
“嗯,在哪里?”奚昀脚步一停,原地看着他,好像只有他说出口了他才肯松手。
云雾羞愤欲绝,滢白的耳垂红的像是要滴血,一双美目流盼,抿着樱唇半晌才轻声道:“在胸口…”
“唔。”
奚昀抱着他走得更快了。
云雾顿时慌了神,气得拍他道:“你怎么说话不算话,我都告诉你了,你怎么不放我下来?”
奚流氓及其无赖得回应道:“我什么时候答应道告诉我了就要放你下来,嗯?”
说着他手还不老实的轻轻掐了一下,云雾顿时身子又是一个激灵。
他又气又羞,被奚昀拐进房间关上门后任凭他摆布。
最终奚昀点上蜡烛,看得十分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