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还有谁知道?”
陆夭知她担心什么,急忙解释道。
“知情的人都封口了,那日现场只有浣儿和琳琅两个人。”她随即又想了想,“昔日皇长子妃也知道,不过已经被我控制住了,这点太后大可不必担心,绝不会让有损琳琅名节的事情传出去。”
太后这才微微放了心。
“我冷眼旁观,觉得琳琅这程子像是有点心事,断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太后以为是催生导致的,却不料另有隐情,回忆了一下女儿今日的言行,她心头愈发不安,随即吩咐掌事嬷嬷。
“去叫人把公主请回来,就说我有事找她。”
陆夭弯腰替床上的龙凤胎掖了掖被角,伸直腰道。
“太后也无需多虑,琳琅和驸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若是连这点风波都不能经历,怕也不能最后走到一起。”
不过为人母之后,她倒是很能体会太后这种有点风吹草动就忐忑不安的心情。
不免有些后悔自己刚刚过于直白地讲出口了,其实本意是想透露下琳琅有可能怀孕的事情,免得太后在宫中长日寂寞。
却没承想,太后担心到了另外一桩事上去了。
这么一来她心里就有些不安,精神也不如先前足了。
两人一时间都静默下来,太后知她是被这事扰了心绪,也知她原意是来报喜,不免打起精神,主动又挑起话头。
“琳琅那脉象你瞧过没有?需不需要调理一二?”
这话倒是真把陆夭问住了,虽说是闺中密友,但好端端替人把脉,总有怀疑对方有隐疾的嫌疑。
她记得前世谢文茵嫁给钱森,至死也没有生下一男半女,究竟是二人没有圆房,亦或是谢文茵身子有问题,这就不得而知了。
太后见她的脸色,就猜到十有八九是没把过脉,于是嘱咐道。
“等下琳琅来了,你想个法子给她瞧瞧,要说小夫妻俩也是蜜里调油,该有个孩子了。”
陆夭本人对于孩子早来晚来倒是没有什么执念,她嫁给谢知蕴一年有余依然没动静,当时包括太后在内,多少人催促,只有谢知蕴不疾不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