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陆夫人脸上现出一种难以描述的神色,他岂止是愿意,简直是太愿意了好吧。
于是原原本本把儿子怎么无事献殷勤给人家小姑娘送兔子花灯,又是怎么样把人家送的吃食带回家。
“我养了他十几年,那吃的都不在我眼前过,直接带回他那屋去了,听着都好笑,谁还跟他争这口吃的呢?”
陆夭也觉好笑,从来没发现,她这个弟弟居然还有这种做情种的潜质。
“改日我叫徐夫人进宫问问?咱们家请了人下定吗?”
陆夫人不说话,眼巴巴地看着陆夭,陆夭失笑。
“想等皇上赐婚对吧。”
自己下定和皇上赐婚虽然都是结婚,但却有天壤之别,谁不想图个好事成双的彩头呢?况且陆上元年轻,在朝堂上还没有一席之地,娶阁老的孙女到底是有几分高攀的嫌疑。
若是皇帝赐婚就不同了,大家都是平等的关系,没有谁高人一等,日后亲家相处起来也不会矮人一头。
“这事我来跟皇上提,咱们府上先开始准备吧。”陆夭想了想,“要不让上元先去探探徐家的口风,聘礼之类的,怎么样更合适些?”
陆夫人巴不得一声儿。
“全凭娘娘做主吧,那孩子嘴笨,反倒容易弄巧成拙。”
陆夭转念一想也是,哪有新姑爷亲自开口问的呢?只能长姐代劳了。
盘算着什么时候找个名目请徐家女眷进宫一趟,就听说宁安帝过来了。
陆夫人识趣,登时起身告辞,跟宁安帝打了个照面,行礼之后,给皇上道个喜便撤了。
宁安帝心里大概猜到了她的来意。
转身进入内殿,地龙烧的温暖如春,室内飘着淡淡奶香,让人无端觉得身心放松。
“你怎么回来了?前面那些人就直接丢下了?”陆夭随口问了句。
“他们又不用我教怎么吃饭。”
谢知蕴一次性抱住两个孩子,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然后示意奶娘将太子抱到床上,就这么单手托着小公主,坐到陆夭身边,问了问孩子今日吃奶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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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夭见他明显偏心,就把儿子接了过来,放在腿上慢慢晃着,将今日小公主伸手扯住宋家公子玉佩的事当闲话说了。
末了还开玩笑道。
“浣儿还说,日后让逸儿给你闺女做贴身护卫。”
宁安帝的眉头几不可见皱了皱,想开口,但余光瞥见一屋子人,生生忍住了。
陆夭跟他夫妻几年,立刻猜到了未出口的话,势必是要说:他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