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浑然不知自己被同情,他看见死士眼中的理智渐渐被痛苦吞噬。
太痒了。
如果说疼痛尚且可以靠意志力抵抗的话,这排山倒海的痒感根本无法忍受。
陆夭见火候差不多,再次适时出声。
“现在肯说了吗?若是不肯也无妨,等下还会有一轮新体验,横竖药粉都用了,不妨就都体验一轮好了。”
死士眼中浮现出挣扎。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陆夭收敛了玩笑之色,一字一顿。
“幕后主使,人在何处?”
***
七月初七,谢文茵的及笄礼转瞬即至。
大楚皇宫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热闹过了,几乎所有三品以上的命妇都来参加她的及笄礼。
簪子是司夫人带来的。
宫女端着个红漆雕花的小托盘上来,上面放着一枚白玉簪,嵌着两朵并蒂玉兰,是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