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随着陆夭的描述看去,果然见她那件蜜合色的裙子上缀满了各色宝石,凑起来共是九种颜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走动起来更是步步生莲。
这话明晃晃地告诉众人,床上那是赝品,衣服虽然是同款,但却有天壤之别,不动声色再次把自己撇清得一干二净。
在场女眷也有人买了宁织坊的同款新成衣,此时闻言暗自庆幸,幸亏没把这件衣服穿出来,不然丢死人了。
肃王挣扎着起来,这才发现门口站的全是宗亲女眷。
肃王妃连耳根都涨红了,咬着后槽牙却说不出半个字。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远远地,一个威仪的声音稳稳传来。
是肃王的母亲,老肃王妃,这位老祖宗已经八十有余,堪称皇室里的人瑞。她年轻时是农家女出身,平时也不在王府,就在田庄里静养。
因为辈分摆在那儿,就连太后也要给她三分颜面。
众人霎时噤声,纷纷让出一条道来。
肃王妃见状,心道不妙,急忙上前扶住。
“母亲。”
老肃王妃扫过屋子,心中便猜到个大概,准时她儿子老毛病又犯了。
“老身替我那不孝子先给宁王和宁王妃道个歉,但一笔写不出两个谢字,还望二人看在同在皇室的份上,高抬贵手,不要把事情闹大。”说毕狠狠瞪了自己儿子一眼,“有什么事,老身来解决,管保叫宁王妃满意。”
陆夭前世对这位老肃王妃知之不深,但这个和稀泥的做法等于是把自己架起来了。
若是说不行,显得她没有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