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正走了。
哈伦耳朵敏锐捕捉到关键字,立刻又从椅子上弹起来。
“谁?谁中毒了?我有解毒药,我最近做了不少药。”
说毕伸手就去摸宁王的脉,宁王躲闪不及被抓个正着,待到反应过来甩掉对方的时候,哈伦已经开始摇头晃脑说症状了。
“你这个脉象不大好,多思忧虑,长期以往,容易脱发早衰。”
宁王强忍住把手里药方糊他一脸的冲动,还好陆夭及时开了口。
“中毒的是我。”
一时间屋子里安静下来,片刻之后,就见哈伦极其敏捷地跳到陆夭身边,单指切上她的脉,陆夭没躲。
“脉有点燥,先降降火。”
陆夭点点头,他说的也没毛病。
“去开服清火的单子,加点牛黄和芦根。”这也是暂时压制的办法。
不料,哈伦皱眉像看傻子一样看她。
“这个毒是会攻击脑子吗?你怎么傻了?”
陆夭立刻想反驳说你才傻,就听哈伦又道。
“你明明从北疆带了清心草回来吗?那玩意儿比牛黄可好用多了。”
陆夭蹙眉,她有带这个东西回来吗?
哈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就是你让我帮忙养的草啊,现在还在驿站里。”
陆夭猛地记了起来,她从北疆离开的时候,有个小姑娘曾送了她一篮子草药,到都城的时候她怕哈伦闲的没事做,就把养草药的活儿丢给他了。
“那里面有清心草吗?古籍记载,此草数十株里方得活一株。”
璇玑子给她的那本古籍里确实有记载这种草药,说是清淤毒败心火有奇效,但因为之前没往这方面考虑,所以也没想过要去寻这草药。
“所以你小爷我厉害啊,我养活了好几株。”
陆夭顺势把床头引枕扣在哈伦脸上。
“好好说话,谁教你的这些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