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夭低头看看面前这杯酒,不大的杯子,也就一口的量,而且有股很淡的果香味,大概是专为女眷们准备的。
陆夭接过来。
“不敢当爵爷的敬酒,我就借这杯表个态吧,薛老太君的病我会尽全力。”说毕,她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谢文茵极有眼色立刻递上一块糖,陆夭抿在嘴里,趁机偷眼看宁王,发现他也正在看她,眼里有显而易见的笑意。
有了薛爵爷开头,后面二老爷自然不甘落后。
“王妃好魄力,我也来敬您一杯。”这位二老爷明显八面玲珑很多,“之前很多事,您受委屈啦。”
这话既挤兑了薛爵爷一家,又不动声色讨好了陆夭,伸手不打笑脸人,陆夭接过这杯也喝了。
“三嫂,你行不行啊?”谢文茵担忧地伏在她耳边问道,“这是舅舅家自己酿的酒,后劲不小。”
陆夭只觉两杯酒下肚,胃口暖暖的,倒没有什么头晕脑涨的情况。于是放心不少,出口也愈发豪爽起来。
“没事,这点酒算什么,我酒量可不是盖的。”
谢文茵闻言愈发担心,还说没事?这就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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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宁王,却发现对方表情闲适,仿佛乐见其成一样。
呵,男人。
喝酒这件事有传染性,一杯下口,后面就顺畅了。
陆夭接连跟几个夫人推杯换盏,很快七八杯就下了肚。
宁王估摸着差不多了,刚要跟外祖母告个罪,把人带走,就见陆夭一头扎进老太君怀里。
“外祖母。”她双颊通红,撒着娇,“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