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深居简出的楚王妃也时常出现在百味居。
但项景昊敢去挑衅秋府,这不是明智之举。毕竟,秋府在京都的时间比楚王府要久得多。
楚皇萧元德没想到的是,萧景禹也插手了这件事。
听完秋渔的请辞,萧元徳沉默了许久。
随即,他看向萧景禹,开口道:“此间有你何事?”
萧景禹没能拦下秋渔,面对萧元德的问话,他恭敬地回复道:“回禀父皇,儿臣见楚王世子与秋大人对峙,怕是其中有什么误会,怕两位伤了和气,想要从中调解。”
萧元德知晓萧景禹和楚王府的关系,于是问道:“秋渔,是这般吗?”
秋渔目不斜视,朗声道:“并非如此。项景昊目无法纪,想拿微臣之女秋若若去给楚王妃赔罪,但项景昊无凭无据,根本就是诬陷若若。”
“臣奉陛下之命,统领五城兵马司,护卫京都。凡遇街头闹事者,按大楚律例,该押回大牢。”
“然而,三皇子从中阻挠,协助项景昊要拿下微臣之女。此事,微臣不服!”
萧景禹心头一颤,他没想到秋渔会这么直率。虽说他当时的确是偏帮了项景昊,但秋渔在楚皇面前这么说,分明就要和他撕破脸!
“父皇!”萧景禹急忙说道:“儿臣……”
萧元德打断了萧景禹,淡淡说道:“秋渔,既然景禹妨碍公务,为何你不将他一起抓了?”
秋渔顿时心头发凉,他不知道萧元德这话的意思。萧景禹是皇子,就算是犯了天大的罪,也不是他秋渔能够抓的。
可萧元德是什么意思,这话又该如何回?
秋渔不是秋劲风,也不是秋若若,一时间竟是呆在那里。
萧景禹同样不解。
妨碍公务,在萧元德心里已经认定了萧景禹是多管闲事了。
萧元德给了两人思考的时间,但仅是片刻之后,萧元德继续说道:“秋渔,你可知萧景禹他是皇子!”
秋渔沉声说道:“知道。所以微臣不敢逾矩,向陛下请辞。”
萧元德忽然嗔怒道:“你这是请辞吗?分明是总辞官来威胁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