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魔界而言,并无损失。
好一出,借刀杀人。
灰衣者见他出神,不敢多问。
道:“没有,二王宫中除了几明贴身伺候的老人,其他全部被“弦不樾”借口调离各宫。
并且各宫之外,皆有重兵把手。
凡有接近者,不论人畜飞鸟,格杀勿论。”
听到这里,百里流年收回视线,苍劲有力的手指,在茶杯上轻轻敲打。
沉吟道:“这么说,是软禁了。”
“是。”
一旁的墨衫者接过话头,拱手道:“其中昱王在“弦不樾”派兵把手之前,曾拜托身边之人带书信出宫,往到东门欲找弦歌月解救。
然及近东门时三里,突然气化,连人带书信皆被蒸发。
现场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也没有看到是何人出手。”
“哦?”气化?
这个词,他已经有许久没有听到。
久到,以为是昙花一现。
倏然,他敛眉沉眸。
问到:“有没有看出是何门何派的功夫?”
“未曾,属下等也是头一次见到。
天司众人已有专人前去追查此事,目前尚无结果。”
又道:“司主见多识广,不知可看出其来历?”
闻言,他乍然回神。
道:“无,此事吾亦首次听闻,不知是何方能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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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司主都不不知道,看来此事难办啊。”
“莫管这些。”
说罢,他又道:“此去,有无惊动宫中?”
可曾打草惊蛇,泄露端倪?
灰衣者道:“司主放心,我等办事皆有分寸,不会留下把柄。”
“如此甚好。
夜深,吾乏了。”
“属下告退。”
“属下告退。”
两人闻言,识趣的作礼离开。
待到他二人走之后,兀自坐在屋内沉思。
越想越觉得不对,越想越觉得费解。
按理说不该是此人,可天下间除却他,自己想不出第二个人选。
可是,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为什么,会选择帮助宫里那位灭口?
照理,他不该才是。
然而,为什么又帮了?
关键是,如今人已经不在。
即便他会,这门功夫理应跟着一块绝迹。
尘归尘,土归土,随风霜被岁月掩盖被历史尘埋。
那又为何,会再度现世?
现在,又是何人在使用?
费解啊……
倏然,他猛地张开眸子。
锐利的眸光,砰的打在院中小树上,咔嚓一声,枝条被齐刷刷斩断。
少真无一,你当真死了?
“来人。”
帘恨闻声,自屋顶翻身而下。
一身冷漠裹着肃杀,雨水顺着发丝搭落在地。
平静的道:“何事?”
“去一趟岐路山。”我要看他少真无一究竟玩什么花样?
“做什么?”
“挖坟,破棺。”
“这似乎不大好吧,到底是逝者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