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筝面无表情,“快让开,耽误我狩猎,小心我告诉皇上定重重罚你们!”
“侍卫”们互相看了一眼,拱手行礼,从中间让开一条路。
南筝一夹马肚子,神态自若穿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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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案前香烟袅袅,案后太师椅上的男子葱白般的指间捏着一封书信。
“可得照顾好我的这位皇兄,他还有大用处。”
“是,属下遵命。”
男子将信置于烛台上燃起,扔进面前香炉,“那你还不退下?”
“这,嘿嘿,那个今日的解药……”案前的男人一笑,一个锃亮的银牙露出来。
太师椅上的男人抬手扔出一个瓷白小瓶。
“多谢殿下!多谢殿下!”
“快滚!”
面前的白烟搅动,往门外飘了几缕。
男子起身走出书房,站在廊下看向南山方向,喃喃:“江珩应该已经收到礼物了吧。”
江珩制服这些人,几乎没花任何力气。
他揪住倒地不起的痦子男衣领,“你们是谁的人。”
七个“侍卫”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哼哼唧唧,这些人并不会武功。
“我们要见皇上。”痦子男捂着胸口。
江珩盯着他,“皇上岂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快说,你们是谁派来的!”
“我们要见皇上!”
他们张口闭口都是皇上,其余一律不肯透露。
不多时,罗统领带着大批侍卫赶到,“属下救驾来迟,还望太子殿下恕罪。”
几个擅闯者被押了下去,江珩打量着罗统领,“罗统领负责的安危防范出了如此大的疏漏,未免也太不小心了。”
“卑职有罪!”罗统领单膝跪在地上。
江珩没说让他起来,朝自己的马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