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寻真：“……”

这事他倒也知道，但是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却不太能说。

——

也算放下了心中的一个包袱，桑寻真的心情明显愉快起来，给自己放了一天假，拉上时问遥去逛街。

这里的市集，他刚开始养伤的时候也和时问遥来过，但现在，毕竟二人已经是道侣了，心境自然大有不同。

他拉着时问遥到了一处糖葫芦摊前，先征询了一下师尊的意见：“我可以吃吗？”

“只是一串的话，想也无妨。”

“真的就一串吗？”桑寻真有些不太甘心，但也只能乖乖听从。

他询问小摊贩道：“大叔，可不可以把数个口味串成一串啊？”

小摊贩有些为难：“这都是已经穿好了的，客官若想吃多种口味的，便明日来此，小的专门给您穿上一串。”

桑寻真有些遗憾：“明天我便不来了。”

见状，时问遥掏出了一块碎银：“每种口味都给他一串吧。”

桑寻真有点受宠若惊：“都给我吗？但是我也吃不完呀。”

“每种只许一粒。”

桑寻真：“……”

他就知道。

短暂的失落后，他又重新兴奋起来：“那样也很好！”

时问遥见他笑得开心，便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发顶。

桑寻真却忽然皱眉道：“我近日听到民间传闻说，常摸头会长不高。”

时问遥立刻如触电一般收回了手：“是这样吗？”

桑寻真比划了一下两人的身高，又想起前世自己的身高，并同样在时问遥身上比划了一下。

“完了。”他悲哀道，“好像是真的。”

时问遥干巴巴道：“抱歉，寻真。”

桑寻真悲从心中来，只能报复一般的摸摸时问遥的头顶，时问遥也顺从的低下头来，方便他抚摸。

桑寻真摸了两把，却感觉到了更大的悲哀：“……你本来就长不高了。”

小摊贩打断了桑寻真的悲伤：“客官，您的糖葫芦，已经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