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衡看着，心脏的位置莫名疼了起来，他脸色微微发白，旁边的小太监见状赶紧凑上去，目光担忧道：“皇上，要不您先回殿内休息吧。”

燕衡垂眸，淡淡点头。

然后和下面的大臣说了几句话，燕衡就离场了。

小太监吩咐人赶紧去请太医，等到燕衡回到养心殿时，太医早早地等在了那里。

他看着燕衡脸色苍白，神情淡淡的模样，心中微微叹了口气。

“陛下心疾又犯了，等微臣开几服药，陛下再休息一下，斗胆一问，陛下最近除了心疾，可还有其他症状？”

小太监想了想，“陛下最近嗜睡。”

太医看着燕衡不说话的样子，只是叹口气道：“那微臣再去把方子改一下，臣先行告退。”

燕衡看着小太监欲言又止的模样，淡淡道：“你先下去吧。”

小太监咬了咬牙，犹豫再三，看着面前皇上冷漠的眉眼，还是诺诺低头应道：“是，陛下。”

小太监离开以后，燕衡从一旁的桌子上摸出一盒药丸，没有犹豫吃了下去。

而后缓缓进入沉眠。

梦里，女子的音容笑貌又再度出现，场景一转，一只白狐跳到他身上，尾巴扫过他的下巴，痒痒的，连带着他的心也跟着发痒。

……

小太监退出去以后，找到了太医，忍不住问道：“刘太医，您实话告诉咋家，皇上这病到底怎么样了？为何都四五年了，皇上病情不但没有一点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刘太医沉默一瞬，“皇上这是心病，微臣哪怕有通天的本领，皇上若是不想好，微臣也无可奈何。”

小太监哑然，跟在燕衡身边那些知道韶音身份的人，基本上都被她动手模糊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