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初七在心里为自己做了好半晌的心理建设,突然开口,“司宴礼,你睡着了吗?”
“没有。”男人的声音依旧很清醒。
喻初七又斟酌了一会儿,试探性的开口,“可以就一次吗?”
司宴礼明显听懂了,“好。”
“那你保证。”
男人也像是憋了很久,霎时间昼夜颠倒,司宴礼的唇埋在了她耳边,声音有些魅惑,“小十,在床上的时候,除了叫我,话不用这么多。”
喻初七:“……”
等到运动开始之后,喻初七就开始后悔了,她说的一次,和司宴礼理解的一次好像不太一样…
她说的一次是正常的一次,司宴礼却明显是把好几次融合到了一起,把一次的时间延长成好几次…
在两小时之后,看着司宴礼依旧体力不减,喻初七忍不住抽抽噎噎的开始骂他,“司宴礼,你混蛋!”
男人坦荡承认:“嗯,我混蛋。”
“司宴礼,你禽兽!!”
“小十,你叫声老公,我就放过你。”
在男人的诱哄下,喻初七抽抽噎噎的叫出了老公。
然而,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实在不可信。
漂泊的小船并没有就此停下,海水翻出了一个又一个巨大的浪。
喻初七被男人拉着折腾了一晚,在结束时已经是昏昏欲睡。
任着男人在结束后抱她洗澡,给她换衣服都没有半点想醒来的迹象。
但是用另一种视角来看,虽然她被司宴礼骗了,但好歹也收获了一个好的睡眠…
这场在腰酸和失眠困扰的选择当中,喻初七最终还是选了腰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