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礼用尽全力才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恐慌,将她从车内拖了出来。
警铃作响,救护车到达。
司宴礼颤抖着双手将她放在了床上,医护人员熟练的替喻初七带上氧气罩,处理伤口。
所有人各司其职,唯有他,无能为力。
她伤得很严重,在医院躺了两个月,前前后后经历了不少大大小小的抢救。
可就在医生说她状态好转,即将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她并不认识他了…
甚至…她在害怕他。
就连自己都无法对当时的事情释怀,他又怎么能要求她在遭受了这样的痛苦后还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原谅他呢?
所以,他逃了。
一个本不需要他处理的项目,他硬生生的跑去国外处理了几个月。
不想看她畏惧的眼神,也没办法适应并不认识他的她。
司宴礼生平第一次像懦夫一样逃跑,却是为了躲他心爱的人,何其好笑…
…
喻初七实在有些不太正常,也吸引了盛淮言的注意,“她看起来好像有点奇怪?”
喻初七已经趴在司宴礼身上睡着了,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司宴礼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她好像想起来了。”
“她恢复记忆了?”
【瓦特???俺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
【能不能说清楚一点呀…我怎么感觉这三人挺熟的呀…】
【妈耶…初七真的失忆了哎!!!姐的喻礼又可以站起来打了!!!】
“嗯。”司宴礼将喻初七打横抱起,给盛淮言留下一句话,“今晚你睡沙发。”
盛淮言:“???”
【哈哈哈哈哈哈哈盛淮言大冤种…】
【我的天!!!我的喻礼今晚就要同床共枕了吗!?!我要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