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吃痛撞在一团,愣了愣才追了出去。
喻初七本就被药吞噬了神志,跌跌撞撞的在长廊里面躲藏,用力的拍打的每一扇门都没有回音。
有些绝望,也有些腿软。
绑匪骂骂咧咧的声音越来越近,喻初七有些绝望。
她这就是典型的聪明反被聪明误,饶是她想破头皮都想不到为什么朱思思会选择这种与她同归于尽的方法。
奢华昂贵的长廊空无一人,她的理智即将被药性吞噬殆尽。
走廊尽头突然一扇门被打开来,喻初七想也没想的往那处跑去。
宋远桉一开门,一个面容姣好,气息却有些不正常的女人撞进了他的怀里。
他下意识的想推开,但衣袖却被女人死死的抓住。
女人声音有些强装镇定的颤抖,带着丝哀求,“求求你,救我。”
男人顺着她来的方向看去,看到了凶神恶煞的三个男人,皱了皱眉,大概也了解了女人的处境,将她拉进了房间,重新将门关上。
总统套房内,危险解除,喻初七的理智已经被药性侵蚀殆尽,几乎是强忍着才能不去靠近面前的陌生男人。
喻初七忍的辛苦,又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两下,声音有些抖,“能不能帮我叫医生?”
“或者帮我联系司宴礼…”
宋远桉本就觉得她有些眼熟,现在听她说起了司宴礼,这才想起她是谁。
司家家主的女人,被人下了药。
倒是有几分稀奇。
男人让她自己把自己关在了浴室,隔着门她第一次听到男人的声音。
很好听,温润而疏离。
“我可能联系不到司总,但我倒是可以帮你找医生。”
“你先在浴室泡凉水吧。”
喻初七将自己泡在冰冷的水里,凉水冰冷刺骨,喻初七混沌的意识也清明了两分。
外面的男人似乎是为了让她安心,并未走远,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她却刚好能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