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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叶河突然语气一转嘿嘿傻笑道:“不过我叶河就是厉害,一击即中你就有了,哈哈。”说完还俯身亲了一口叶陈氏。
叶陈氏闹了个大红脸笑骂道:“呸,不要脸,怎么说话呢,把你那流里流气的调调给我拿开,咱家仲棠马上就要考试了,以后说不定就是童生了,你可不能给儿子脸上摸黑。”叶河满脸堆笑说道:“都听媳妇的,这不是咱们在屋里说的私房话么,又不会说出去。”
第二天清晨一家人吃了早饭,叶河送叶仲棠去学堂,叶云棠则在厨房里忙着熬汤,叶陈氏现在干不了活,家里家外的活都落在叶云棠的身上,一早上就没得空闲。
叶河在学堂和李夫子商量廪保人选及结童人选,并将关键流程都记了下来,谢过李夫子后匆匆回了家。
叶河父女俩正在院子里看金银花的生长情况,突然听见外面有马车的声音,这么热闹?
叶河父女俩对视了一眼齐齐向着院门儿走去。打开门一看,嚯,三辆马车从自家门口经过,拉了不少东西,地上扬起了不少灰尘,村里好多人听到声音都过来凑热闹,里三圈外三圈的围了个水泄不通,说实话叶云棠在这里住了快7年从不知道原来村里竟这么多人。
马车在郁宅大门口停下,从车上跳下了一位身姿挺拔的少年,年龄不大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斯斯文文穿着讲究,一看就是读书人。
少年看到站在最前头的村长忙上前揖了一礼道:“您老是叶叔父吧,家父郁骏,晚辈郁砚耕,今年3月要回乡参加县试,叨扰诸位乡亲请多多见谅。”说完又揖了一礼。
叶云棠和叶河看见这少年和声细语与众人说话便转身回了自家院子,人家是来考试的还是不要打扰为好。却不知父女俩回院的背影已然落入少年眼中。
郁砚耕将村长一行人请进了郁家大院中,其他人见没热闹可凑也都回了家。叶云棠听到外面渐渐安静下来这才放了心,要是再吵吵一会儿,她家娘该休息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