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追出来,指着男子的背后怒道:“你再敢动那姑娘一根头发,老娘就扒了你这身狗皮!”
“都看什么看!还不干活去!”农妇把木棍一扔,朝地上的母女几人瞪去一眼,“我出去一趟。”
四个五六七八岁不等的女孩合力把地上的女子扶起来,待她站起身才显出已身怀六甲。
“娘没事,你们都干活去吧。”女子抿出一丝浅笑,温柔地揉揉四个女儿的头。
待孩子们散开,女子端着一碗水走进泥草屋,她静静地看着床上仍像熟睡的女子,默默地给她喂了些水又悄悄地离开。
待屋里屋外都安静下来,床上的女子幽幽地睁开眼,没人知道,女子早已被吓出一身冷汗,紧张得指甲都掐入了掌心。
没错,躺在床上的乔西在高金贵欲行不轨时就醒来了,若农妇没及时出现,她还准备跟那个人渣拼个你死我活。
只是,让乔西不解的是,她不就是走路看手机撞上玻璃墙后晕倒,怎么醒来就成了被人意图不轨的女子?
乔西四下打量黄泥土裹着稻草糊出来的草屋,屋子虽然有些年头,但泥墙还可以看见露出半截的稻草。
屋顶横着几根木头房梁,上面结满了横七竖八的蜘蛛网,还有几只蜘蛛正在织网。
巴掌大的窗户有不少的苍蝇蚊子飞来飞去。
还好她从小在农村长大,倒也没被眼下的恶劣环境吓着。
乔西整理了下情绪,冷静分析装睡时听来的零碎信息。
分析出自己是穿到了陌生年代的女子身上,这个女子来历不明,且已被这家人卖给县城的大户做小妾。
方才对她不轨的二流子是农妇的儿子高金贵。
给她喂水的少妇是高金贵的妻子,两人生了四个女儿,但高金贵对母女几人并不好。
乔西举起双手,发现这双手白皙修长,就如地里刚拔出来的嫩葱,一看就是没有干过重活的手。
“哟!人醒了。”门口一明一暗,两道身影走进屋里。
乔西吓得退到床角,抬头看去,听声音,身材微胖的是方才的农妇,旁边穿红裙绿褂的妇人稍显年轻,像街市讨价还价的精明女商贩。
“这会省下看郎中的诊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