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问其他人,我还真未必知道的清楚,不过关老板的事,我敢打包票,除了他自己,可能就我最清楚了!这事啊!要从五年前,他住进我们客栈说起…”
五年前,关山和同乡一起到京城送货,住的就是张若琪现在入住的客栈。
那笔生意完成的很顺利,只是在要返程的前一天,关山突发疾病,昏迷不醒。
他的同伴只得延迟返程的时间,找大夫给他看病,三天后他倒是醒过来了,只是人变的有些疯疯癫癫。
一时清醒,一时糊涂,他们出来许久,家里惦记着,不可能一直拖延下去。
既然他已经醒了,除了精神外,身体没什么问题,同伴便想着先回家再说,有家人照顾,说不定他能康复的快些。
只是听到要回家,关山就变得更疯了,说什么也不肯回去,最后关山以养病为由留了下来,给家里写信托同伴带回去,又拿出一部分银子,给家里做生活费。
等同伴走后,关山的病情又仿佛一夜之间便痊愈了,不过他依然没有回家,在京城租了间铺面,做起了胭脂生意,成为了现在的关老板。
“既然只是病了,他怎么给家里写信说是做生意赔钱了,要留下还债呢?他在这里又成家了?”
“没有啊!”小二反驳道:“关老板挺洁身自好的,连王媒婆劝他纳一房妾室在身旁伺候,都被他婉拒了呢!去他店里买胭脂的姑娘们,不知道多羡慕他老婆有一个这么痴情专一的夫婿呢!”
“这样啊!”张若琪摇摇头,“算了,人家的事,咱们知道的也不全面,就不瞎猜了,知道他人平平安安的,过得不错,我朋友应该也能放心了。”
见小二准备离开,张若琪一副不经意的样子问道:“他们一开始过来时,做的是什么生意啊?”
“贩卖药材。”小二说道:“据说他们家乡那座山特别适合药材生长,出产的药材品质都特别好,他们那边过来的商人,十个有九个都是做药材生意的。”
张若琪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做药材生意的,能把胭脂铺子经营的这么好,关老板还挺多才多艺的…”
“这个确实,”小二接话道:“听那些姑娘小姐们说,关老板研制的胭脂,比那京城里的老字号也是不相上下呢,可受欢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