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我竟有一丝妄想,意图在您赢得兽斗时,借机以全部家私贿赂您,请您饶我一次。
没想到,您会故意输了这场比赛。”
尚进面色灰败。
感觉自己的阴暗与罪恶在瑶华的光明与正义面前无所遁形。
他为有过那样的想法感到好笑。
堂堂修真界第一大能,岂是灵石法宝所能收买的?
瑶华双拳紧握。
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
但凡赢了这场比赛,她才懒得管这些闲事!
听到对方企图以全部家私贿赂自己,她更是悔恨交加。
她有些期盼地看着尚进,“你现在还是如此想的吗?”
尚进摇头苦笑“您连不知内情的花宗主都要严惩,又怎会放过我、放过尚家。
我只求您能高抬贵手,饶过那些还未成年的孩子,给尚家留下点血脉。”
这么快就放弃了?
瑶华急死了。
傻孩子,你倒是贿赂我啊!
“好,我替母亲答应你了。”
慕容舞站了出来。
“尚进,你我相识一场,我曾把你当做朋友。”
“我知道的。”
若没有半分交情,以慕容舞的性格不会容忍自己死皮赖脸地跟在她身后。
自己叫小舞儿时,她也只是臭着脸骂人,并没真正动怒过。
“只要你今日将你所知全部坦白,你就还是我的朋友。”
慕容舞走到尚进身边,拍了拍他的肩,“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好,既然小舞儿想让我说,我便说。”
尚进笑着,眼角却划下一行泪。
他告诉过慕容舞,一旦背叛神主,会付出比神魂俱灭还要惨痛的代价。
她明明知道的!
他低下头,望着手心中的那枚梅花发簪。
原来我的小舞儿,她是真的不心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