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淳收回心神，原本做好的决定一下子就摇摆了起来，他不知道赵千帆话里的真假，什么叫“是也不是”，但他肯定知道点什么。

在李子淳沉思的时候，杜子桦感觉自己的希望更加渺茫，也不管不顾地走上前，语气诚恳又带着几分渴求地说道：“我不管你怎么想，但我对你的心意都不会变，哪怕时光短暂，我也想陪你走完接下来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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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淳长呼了一口气，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说道：“知道了，你先去洗澡，我和他单独说会儿话。”

杜子桦嗯嗯地点着头，又看了看赵千帆，转头对着他说道：“他要是欺负你就叫我，保证打到他生活不能自理。”

说完，他便乖乖退下了，将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

李子淳抿了一口茶，示意赵千帆过去坐下，然后笑着说道：“现在可以说说了吗？”

赵千帆自斟自饮了起来，长呼了一口气说道：“不可以，因为我说不出来，你也听不进去。”

李子淳暗品着这句话，嗯，懂了。不是不说，而是不能说，哪怕是说了，听到他耳朵里的也会是另外的话语。

正当李子淳想问为什么的时候，赵千帆拿出手机搜了一个“天平”的图片，放在他的面前说道：“天平的两端，世事无常，要想赢得世界意志的权重青睐，就必须让故事继续走下去，走完你该走的路，才能知道自己最后的结局。”

李子淳轻叹了一口气：“那么你呢？也是如此？”

赵千帆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不需要站上天平，因为......总而言之，就是如此。等你真正踏上你想要走的这条路时，你就会知道，我是谁，你又是谁。”

李子淳听着这云遮雾绕的话，只感觉头疼，知道真相的人不能说，说了是什么意思也只能全靠猜，跟庙里那些算命先生也没什么区别。

李子淳揉了揉脑袋说道：“所以，你留在我身边是为什么？”

赵千帆微微歪着头看着他，目光深邃悠然，像是在看着他，又像是在看着其他人，淡淡地笑着说道：“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