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啊，你是不是以为为师老糊涂了……”

“千真万确，师父，不信我再问问法耶。”

徐孚先沉默了半晌。

“三十年前，林铭……好了，我知道了。不过我这次来找你，是向你交代一件事。”

“好。”

“我本来是打算拜托林铭和他的金丹，综合图书馆中所有有效信息，计算一下，三十年前，向汝盛来这个世界到底做了什么。我是说，我们目前的推进进度固然不错，但是我从卦象上看，向汝盛了解到的信息要比我们多得多。”

“他的金丹在这里也可以使用？”

虽然文仁节知道，林铭的金丹在这个世界依然能说会跳。不过在如此多神只的影响下，金丹这种超脱三节、不在五行的事物，按理会在规则的影响下，发挥不出太大的作用。在文仁节的理解中，最能发挥金丹作用的场地，应该是联邦现存的元宇宙中。

而这个金字塔元宇宙，已经类似于真实世界了。它没有服务器可供运行。或者说，这个世界和真实世界一样，基于一个人类无法理解的运转体系。

而金丹，作为一种人造的人工智能，在这里，最多等同于一个寻常的人类，仅此而已。

“林铭已经开辟了丹海，或许你还不理解这是什么……没关系，以后多问林铭请教吧。我目前认为，丹海是金丹体系最有效的修炼法门，一定会从另一个曲折的维度，向我们揭示这个世界的奥秘。”

“好。”文仁节把丹海两个字记在了心里。

“不过，既然你说，林铭在三十年前就与向汝盛见过面，我还是自己寻找时机做一些探查吧。你也留意一下，问一问那个法耶。”

“知道了，师父。”

“我这没别的事了。你怎么还没到？林铭和易芸芸都在主楼了，这个校长一会要讲话了。”

“这就来！”文仁节收起阅读器，加速往教学主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