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
何雨柱心中更加复杂。
曾几何时,一大爷在他何雨柱心中,就相当于父亲的形象啊。他的爹跑了。
在何雨柱心中,一大爷易忠海,那就跟亲爹没什么两样。但是,后来这形象就破灭了。此刻听到易忠海的话。
何雨柱只想吐槽:你帮忙?你帮忙拉偏架让人打我是吧。你帮忙把我家的钱藏起来是吧?
你这个老逼登,坏死了啊,给老子爆金币吧你。何雨柱心中吐槽,但是还是记者何雨水说的画的。
因此,何雨柱没有激动,表情也很亲近的说:“是这么回事一大爷,前两天雨水想我爹了,我也拦不住这丫头。这不,我们俩只好写了封信过去,问问情况,看他过的好不好。”
这话出口。
易忠海心里咯噔一下,顿时眼神有点慌。
何雨柱看着易忠海的表情,这是他和何雨水商量好的说话方式。他们是无意间写信,无意间知道这个事情的。
因此,你易忠海藏我们的钱是什么心思,我们不知道,你赶紧给自己找个借口吧。
只要借口到位,我何雨柱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何雨柱接着说:“今个我去邮局,把信拿回来。但是,雨水看完之后,又跟我说,我爸心里说什么每月都给我们寄信和生活费,我这也没收到过。”
“一大爷你也知道我,我对我爹早就没念想了。”
“可雨水这丫头年纪小,一个劲在那哭,说爹还想着她。我这也是没办法,只好过来问问。”
易忠海听的目光复杂,何雨柱这不是针对他易忠海,这是无意间发现了了。
但是,易忠海紧长之后,忽然松了口气。
说实话,他藏着何大请给的钱,易忠海心中多少还有点提心吊胆的。如今被揭穿了,易忠海忽然浑身放松,不紧长了。
他叹息一声,开口说道:“柱子啊,这事吧……我本来不想跟你们说的。”何雨柱一愣,故作不解:“怎么回事啊一大爷?”他心中冷笑,看着易忠海:装,你给我装,老逼登你装的还挺像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