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您还不知道啊?”
“我这都多少天了,工作也没找着。”
“这屁股后边好几张嘴,这些年也没攒上钱,就那么几块钱,早就花光了。”有的人干脆直接走了,“ 家里还有点事,我先回去了。”
“一大爷您好好休息哈!”
“那个我…我家也有事。”
人群一下散去大半,“真特么晦气,外面躺了一个,屋里躺了一个。”
“早知道这种情况,甭说您没钱给,您就是给我三倍,老子也不乐意伺候你个老
王八蛋!”
“走了,那钱咱不要了,权当留着给他块棺材板。”
两个力工骂骂咧咧的走了,易中海好不尴尬,他没缺过钱,所以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半晌,等那两个力工走后,易中海问阎埠贵,“老阎,我家老婆子呢?”
“埋哪儿了?”
自己这情况,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去墓地看上一眼。
阎埠贵惭愧道:“一大妈在外边躺着呢!”
“好几天了已经,这会儿都臭了。”
“没钱埋。”
“都等着您回来呢!您不言语一声,我们也不敢擅作主张啊!”阎埠贵说道。
没钱埋,已经臭了……
难道,往后一大妈就在堂屋一直这么烂下去?
自己在里屋躺着,也等着发霉腐臭?
“我钱呢?”
“我特么攒了一辈子,六千多块钱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