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长青嫌弃地往后扬了扬脑袋,“你可别再激动了,瞧瞧你那一脸的脓恶心死了。”
村长气得拿手指着卢长青,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似的,“你你你”了半天都没你出个东西来。
“叫你老东西都是客气的了,要不是你蛊惑村民让她们害死刘香梅一家,她会回来找你们复仇吗?”
一个男人崩溃地大叫道:“可那女鬼不是刘香梅啊!他杀我爹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的脸,那不是刘香梅啊!”
“刘香梅家死的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不是她,那自然就是其她人了。”
村长一脸的不可置信,“怎么会?刘家就她一个女人,死的也就只有她啊!”
卢长青冷漠地道:“王安平其实是个小姑娘,因为你们村子一直有杀女婴的传统,所以刘香梅生下她之后,跟王二柱商量将她当男孩养。”
“这怎么可能!就算真这样,那孩子不是还活着吗?昨天我都见到她了。”之前那男人惊惧地道:“而且她是个小孩,刚才那个女鬼明明是个成年人!”
“被你们逼的啊,你们那样欺负她妈和她,她想要快点长大带着她妈妈离开这村子,可是你们不给她机会。
她和她母亲死在人同一天,你们在刘家将她母亲活活折磨死,她在外边被李大勇活活打死。
死了之后自然就幻化成自己最想成为的样子,你们要是不那样欺负她们母女俩,她还不一定有这么重的怨气。这叫什么?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这就叫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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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不仅村民们震惊,就连辛怡她们也是震惊不已。
白天能出现,地上还有影子,你说这是鬼?开什么玩笑?
卢长青看了看被吓住的村民,道:“我知道你们都想活,可我们也不能一辈子都躲在祠堂里啊,没吃没喝的又能撑到几时呢?你们说是吧?”
村民们面面相觑,有人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主意?”
“当然有了,大家不妨想一想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谁?若不是村长提出那个喝羊水就能使女人怀孕的方法,王二柱能死吗?刘香梅能死吗?王安平能死吗?所以这一切都是村长的错。
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咱们把村长交出去让王安平泄愤,说不定她平息了内心的怨恨后就心甘情愿了无牵挂地投胎去了呢。”
村民觉得卢长青这话有点道理,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商量这个方法的可行性。
村长见大家被卢长青的话牵着鼻子走,吓得一哆嗦,脸色苍白如纸,颤着声道:“这主意虽然是我出的,你们可别忘了,你们当初可都是有欺负过她们母女俩的,你们觉得王安平会放过你们吗?”
众人反应过来,村长这话似乎说的也不错,她们当初那样欺负刘香梅,王安平怎么会放过她们?
卢长青见这些村民们三言两语就被村长说动,连忙帮人甩锅,誓要把这些村民全洗的清清白白。
“主意是村长出的,他是村长,你们只是村民,他在村里横行霸道惯了,你们若是不听他的话,就会像刘香梅一家那样遭到排挤,所以你们当初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是受了村长的胁迫,这怎么能怪你们呢?”
见村民们的反应,卢长青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遂继续道:“你们想想,她明明有能力直接杀了你们,可为什么要用诅咒的方式,让你们怀孕或者是全身溃烂呢?单纯只是想折磨你们吗?我觉得她是想给你们积极认错改过自新的机会
到时候等王安平她来了,你们跪在地上负荆请罪,积极承认你们的错误,想必她会原谅你们的。”
“你放屁!”村长气得大骂:“花言巧语,不安好心,你们都别被这女人给骗了。”
卢长青倒打一耙,“我看你才是真的不安好心,这事本来就是你惹出来的,现在自己要死了就想拉全村人陪葬。”
卢长青指了指祠堂道:“现在这个地方是我的地盘,一切由我做主。同意将村长扔到外边去的就进去躲着,不同意的就留在这里陪他。”
有个男人跳脚骂道:“那是我们村的祠堂,凭什么你这个外乡人说了算?”
“凭我手上的斧子,你也想来一下吗?”
男人撸起长袖,露出手臂上的脓疮,朝卢长青骂道:“妖言惑众的臭**,别以为爷爷怕你,兄弟们跟我一起上,我还就不信我们一群老爷们还打不过这个臭**!”
男人话音刚落,人群里还真冲出几个不怕死男人来。
卢长青也没跟他们客气,下手毫不留情,一斧子一个,全冲着对方脑袋去,脑花跟血溅得到处都是。
卢长青掀起衣摆抹了抹脸上的血,扫了一眼被吓得缩成一团,屁都不敢放一个的村民,问道:“还有谁不服的,麻烦站出来,不然等进了祠堂被我逮住,到时就不会这么好过了。”
站在最后的女人举起了手,颤抖着声音道:“我我我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