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一样?”
“我给我男人服软,那是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留在阮家,可面对阮糖,我不需要!”
卢长青白了杜红梅一眼,“认字的速度挺快,怎么在人情世故上这么笨!”
“说句难听的,在阮糖面前,你男人算个屁!
你们家虽然由你公公做主,但他实际也得看你妹夫的脸色。
当初建这养鸡场,我跟你公公带着你妹夫进领导办公室,一屋子的领导对我们客客气气的,知道原因不?”
杜红梅点了点头,“知道。”
“那现在知道该讨好谁了吧?”
见杜红梅还一副为难的样子,卢长拍拍她的背,“不急,慢慢来,还有时间。”
深更半夜,卢长青感觉有东西在她脸上跳踢踏舞,睁开眼睛一看发现是小雪。
“赶快起来,外边来贼了。”
“带武器了吗?”
“带了好几个麻袋呢。”
卢长青大惊,“好几个?屁眼这么黑,到底想要偷我多少鸡?”
“三个人呢,你带个武器吧。”
卢长青抄起前边铲鸡屎的铁锹,轻轻拉开房门,悄悄地从鸡舍后边往前绕过去。
三个偷鸡贼小心翼翼地靠近关鸡的茅草屋,其中一人摸到门上挂着的锁后,给旁边的人让开了位置。
只见那人从兜里掏出了一样东西,天色太黑卢长青也看不清是个什么东西。
不过,这时候她也管不上是什么东西了,从墙角绕到其中一人背后,举起铁锹对着人脑袋就是重重一拍。
跟打地鼠一样,敲中一个脑袋后,卢长青举起铁锹对着第二个脑袋也来了一下。
三声尖叫在夜空中响起,第三人见同伙遇袭,很没义气地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