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这男人可真是鸡贼,他只告诉了沈茵现代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却没告诉她男人搞外遇不仅不犯法,甚至国民接受度比女人搞外遇要高得多的多。”沈柔继续道。
卢长青道:“他又不傻,自然会隐去不利于自己的信息,比如告诉沈茵现代社会男女平等,却不会告诉她无处不在的性别歧视。”
沈柔恶趣味地道:“你说若是将云澈故意隐去的那些信息偷偷告诉给沈茵,她会怎么样?”
卢长青反问沈柔,“到目前为止,云澈有没有伤害过沈茵?”
沈柔想了想,摇头道:“没有。”
云澈的表现太完美了,不管是在人前还是身后都表现得一副十分爱护沈茵的样子。
“哪怕她知道云澈故意隐去的信息又如何?她没有受到过来自云澈的伤害,在她看来,至少此时的云澈对她是极好的,而我是那个别有用心的。”
“你说的对,她现在完全没有跟云澈闹翻的理由。”沈柔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那你怎么办?没兵没钱,你怎么造反?”
“有人开局一个破碗都能当皇帝,为什么我就不行了?”
沈柔点出其中事实,“可他是男人,在这个时代,男人建功立业比女人简单多了。”
“那我们就更要去做了,将这个世界的规则重新洗牌,让女人也感受一番极简模式下封侯拜相的快乐。”
一个多月过去,卢长青屁股上的伤好的七七八八,这日她正跪坐在桌案前誊抄东西,秦鸾带着人兴冲冲地走了进来。
“小柔,快来,看看娘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秦鸾欣喜地朝卢长青招手,转身从丫鬟的手中拿过一匹纯色的布料抖开,“看看这是什么!”
卢长青搁下笔,起身走了过去,用手摸了摸手下的布料。
沈柔在空间里朝卢长青道:“那是云锦,很贵的,就这么一匹怕是得卖几十金。”
“剧情中你穿的那件就是用这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