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爹是老种经略相公帐前提辖官,称作‘柯藜棒’牛钭的是也。”
唐代以后,开始出现各种新式的棍棒。宋代时,殳始称为 棍棒。宋太祖赵匡胤是使用棍棒的能手,“一条杆棒等身齐,打四百座军州都姓赵”。
自宋起,棍棒形式更为多样化,仅《武经总要》就记有七种,棒端大多安有锋刃头部,如柯藜棒安有裹铁的头部,钩棒安有附带两个倒钩的夹刃,抓子棒安有鸡爪形钩头,狼牙棒安有一个扎上许多狼牙钉的纺锤形的头部。
牛皋的老爹就擅长使用那种一头粗,一头细,前头裹着铁皮的大棒,只因为当时老种经略相公的西军主要面对的就是西北西夏的进攻,西夏的“铁鹞子”重骑兵那是天下闻名,对付这些铁罐头,还是钝器好用一点。
这一点上,这两父子倒是颇有一致性,一个用柯藜棒,一个用双锏,都是钝器,没说的。
正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岳飞弟兄几个此番在此相会,也是人齐了。
“原来是自家兄弟,误会了!”
王贵知道牛皋是自己人,也是笑着赔礼,牛皋也是咧嘴做了个鬼脸回应,引得汤怀、张显哈哈大笑,几人果然有缘,真个是天缘注定!
岳飞思索一番,开口道,“老母与牛兄弟今既到此,义父虽然未归,何不同到我舍间居住,我四弟兄一齐操演武艺,何如?”
“不用大哥费心,我自己回去叫我爹扫一处宅院出来给牛兄弟与伯母居住,我看谁敢说半个不字!”
王贵一个富家子弟,家里面有的是钱,出手豪放,大喇喇拍着胸脯保证了起来。
牛母方才欢喜,满口称是,岳飞便将自己的战马让与牛皋,叫牛皋把老母扶上这匹马,便同了一班小弟兄取路望王家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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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庄门首,牛皋扶老母下了马,到岳家来,见了岳安人,细说此事,即时去请到三位员外来,牛皋拜见了,将前后事情说了一遍,众员外大喜。
那王贵的老爹王明,早年间也是一个剪径的强贼,后来被周侗劝了改邪归正,后来才置办了这一份家业,对于周侗,即是大哥,又是恩人,所以与周侗相关的人,他也都另眼相待。
当日,就王员外家设席,与牛皋母子接风,就留牛母与岳安人同居作伴。
“牛大嫂,小弟我与周大哥当年也是结义兄弟,情同手足,到了我这庄上便只管住下,等我周大哥回来,别的不说,养着令郎一生衣食无忧!”
“多谢王叔叔,我以茶代酒,替亡故的先夫谢过各位了!”
这边牛皋与岳飞哥儿四个倒是相谈甚欢,岳飞问起牛皋武艺,也只是粗通拳脚,没学过什么精妙招式,只是力大罢了,便说要等周侗回来,请求周侗把他也收录门下,教学武艺。
牛皋自然是千恩万谢,那王明院外见了他们投缘,便提议要拣个吉日,叫牛皋与小兄弟们也结拜做弟兄。
五人是无不赞同,岳鹏举见周侗未归,便要先传授牛皋些江湖上广为流传的基础武艺,兼讲究些文字,好叫周侗回来,看着牛皋不至于太差。
“牛哥儿,你的衣服呢,刚刚忘了,你怎么光着身子?”
汤怀眼尖,这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了,大伙只道是牛皋嫌热脱了衣裳,现在才发现,他压根没有!
“嗨!还不是拿去裹了那卢员外的祖宗尸骨去了吗!”
“嗯?哪个卢员外?”
岳飞闻言,停杯不饮。
“大名府那个有钱的卢俊义!”
“啊也!”
岳鹏举听了这话,真好似晴天霹雳,手中酒杯坠地,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