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位大哥倒是有趣,给小弟解围了,承情,承情!敢问几位此来,可是与梁山攻打登州城有关系?”
那“铁角兕”宁章也不是傻子,能够猜到他们的来意。
“正是,我家狄寨主已然派了大军来取登州,水陆齐进,叫我们先进城来做内应,我们在登州团练使古达黎那里得知,登州府的官员已经拿了银钱去求请一个叫做什么‘海阎王’皮子炀的家伙前来守城,我们来寻兄弟,是想让兄弟帮忙看看有没有破城的招数,二来探听一下这海贼的底细。”
虽然之前邹渊邹润已经说了那皮子炀的事情,但是他们也离开了登州不短时间了,近来这皮子炀是个什么情况,恐怕他们两个也知道不多。
“什么!这些官员竟然来请那皮子炀来守城,岂不是引狼入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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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铁角兕”宁章听完了这个消息,是大惊失色,简直惊得不行。
“这皮子炀可是个杀才,要不然能叫‘海阎王’吗?二位邹兄早就离开了登州,却是不知,就在两个月前,那皮子炀因为夺取了高丽过进贡皇帝的贡珠,被水军袭击了他舟山附近一个岛上的据点,他若是进了登州,岂不是大肆报仇!”
“他如何敢啊!”
听了“铁角兕”宁章的话,那“锦袍将”岳真却吓了一跳,这“海阎王”皮子炀可是当真大胆,竟然敢截取了其他属国给宋朝皇帝的贡物,这不是等于变相一下子得罪了两个国家吗?
想当初程咬金和尤俊达长夜林劫皇纲,还有狄泉截取生辰纲,都没他这得罪的人多。
“他在海上纵横多年,巢穴众多,这老窝又是易守难攻,海上如此广阔,官军要是派船抓捕他,且先不说打不打的过他,找他都费力,如何剿灭?他也是仗着如此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铁角兕”宁章知道,这小子之所以在海上能够闹得那么凶,还不是海战厉害,甚至比宋朝的官军都厉害。
至于高丽,他们本来就是一个小国而已,国力不强,而且现在也是自身难保。
“若是要赶在那日人前来之前拿下登州呢?”
“锦袍将”岳真又问道。
“若是如此最好,登州城池坚固,那些海贼上了岸也无甚厉害的,据城而守,确实是非常的稳固,只是这登州城要从陆地上打,真能如此迅速拿下吗?”
那“铁角兕”宁章是土生土长的登州人,登州城易守难攻他是知道的,梁山兵马要抢在前头把这登州城打下来,这难度未免也太大了!
“那要是从里面里应外合呢?”
“里应外合?你是说……”
“锦袍将”岳真的意思就是要等梁山大军赶到,然后里应外合,从内部打开城门,把梁山的军队放进来,直接取城。
这城池的最坚固防御就在于这一圈的城墙上,其余的还真是没有什么太过于难以攻克是。
只要城墙失去了防御效果,那便是一击即溃了!
“没错,兄弟在登州城黑道上也有些人脉,莫不如到时候助我们一臂之力如何?日后去梁山上也好坐把交椅。”
“锦袍将”岳真抛出的这支橄榄枝无疑是非常的有吸引力的,因为对于“铁角兕”宁章来说,要是能到梁山泊上当一个头领,那可强过在鬼市上给人当打手。
而且,这“铁角兕”宁章自己也寻思了一下,现在这梁山可是在攻占宋朝的州府,现在在山东已经算是一直声势浩大的队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