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在场不少人脸色都变得很难看。
这其中也包括吴辉波和唐经天,他们在这里商量半天,似乎忽略了最重要的这点。
海鲜贸易协会那边常年和他们渔业协会拉锯。
双方基本上每年都会在海鲜的定价上发生分歧。
渔业协会希望批发价格更高,保证捕捞企业的利润。
而海鲜贸易协会则是希望批发价格更低,保证他们贸易公司的利润。
唐经天看向吴辉波,“吴总,海鲜贸易协会那边,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们站到我们这边,形成统一战线。”
吴辉波思考良久,神情变得很是沮丧。
“这个基本上很难,我们要是手中有货,还能考虑和余乐天打价格战,关键是我们现在甚至连弹药都没有。”
结果这还不算什么,刚才说话那人继续补刀。
“我如果是贸易商,一边从麒麟渔业那边拿货卖向市场,一边从我们这里拿违约金,两头获利,简直堪称完美。”
唐经天看着人,没好气道,“柳总,你的假设很好,能不能做点对我们有用处的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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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总想了想,还真是拿出个方案。
“我们可以设想,那就是浙省渔业管理局,不会想看到我们这么多公司陷入违约风波。”
“对啊!”
吴辉波一拍桌子,顿时豁然开朗,思路一下子就打开。
“我们可以让渔业管理局出面,给海鲜贸易协会打招呼,限制他们和麒麟渔业的合作。”
这种利用行政力量干预市场的行为,国企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