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次团聚,我不知怎么的,这份愧疚还在,可是与这个女儿却再也不能交心,我很难过。”
“尤其蓉姐儿一回来就寻我要任家酒经,我更是不好受,这些话,我在这家中无处诉说,不知三弟媳可明白我此刻的心情。”
沈秋梅一脸沉重的看着宋九。
宋九知道她的意思,大嫂一直没有变呢,她还是当年的大嫂,只是她没有习惯成为皇亲国戚后的整整。
沈秋梅接着说道:“所以不管是蓉姐儿也好,丑奴也罢,她们终归已经是外人了,不,是外邦之人了,再也回不到曾经。”
“如今蓉姐儿回来要酒方,我们给了,那么丑奴将小儿留下说是过继,实则打什么主意也没有什么惊讶的,至于修宝这个侄女婿,他就更是不用说了,但愿以后孩子们不要成仇。”
宋九知道大嫂的担忧,也是她的担忧,只是还没有到这个地步来。
“大嫂,你莫忧心,我不是回来了么,这些事以后由我来处理,不会让他们结仇的。”
沈秋梅拿起帕子捂脸,哭得伤心,曾经妯娌之间的一担粮都能吵半日,而今涉及朝堂国政,岂能不结仇。
沈秋梅相信三弟媳的能力,可即便是三弟媳,这些事也无法改变,好在她家宇哥儿平安归来。
“对了,丑奴要回吴越国去了吧。”宋九转移话题。
沈秋梅抹去眼角的泪,点头,“是听二弟媳说了,还是孔修宝要来接他们娘俩回去。”
说到这儿,沈秋梅立即想到什么,惊愕的看向宋九,“孔修宝来京城,咱们要不要……”
要不要当面问一下么?也好解了心结么。
宋九点头,可以相问。
沈秋梅又担忧起来:“这样一来,会不会影响岭南边城的动荡,我怕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