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过了几天,朱庆瑜就收到了一句口信,就是三日后的今晚。
倒是不用再交代什么,朱庆瑜办事确实老到。
朱政在前面慌慌张张跑过来,脚步放得很轻,朱庆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老爷!是那个手势!”
朱庆瑜赶忙把轿子窗帘放下,慌忙下了轿,“快把轿子抬走,过一会,我去那边找你们。”都是事前约好的,已经踩好点。
朱政去叫人抬轿。
朱庆瑜正了正衣帽,抚平胸前,捏了捏袖口,大步走去。
到了门口,也不用多说,来到看门人面前,弯了弯腰,递过手,朱庆瑜就进了个小院子。
进了院子,就看到一间屋子灯火通明。朱庆瑜快步而入,就两张陌生面孔。朱庆瑜不多说话,报上姓名,递过地契和门面凭证。等其中一人登记无误,另一人验证无误,挥了挥手,朱庆瑜赶忙离开了。
朱庆瑜跨过大门,再和看门人递过一次手,就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
朱庆瑜回到街角,松了口气。袖口里还有几份递手的,没有送出去。
老友是个厚道人,打点到位了,朱庆瑜还要找个机会,再感谢一番。
朱庆瑜再转过两个街角,朱政和轿夫都在这边等着。朱政赶忙掀了轿帘,让老爷坐进去稳稳气息。
走出一段路之后,朱政喊了声老爷。朱庆瑜掀开窗帘,点了点头。
也不用朱庆瑜交代,分两路,朱政去客栈结账,轿夫继续往南安郡朱老爷家赶路。就这样连夜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