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英在凉亭中笑着看着她们,伸手摸了摸桌子上放着的紫藤。
【你的花这般的好看,可却生在了王府中。青樱与你相克,她是王府中的主子,你不过是被人观赏的花。你在遇青樱时连最美的花都留不住。】
这时,青樱和海兰也快走到紫藤下了,突然起了一阵风。
紫藤花纷纷落下,青樱忽然感觉鼻子有些发痒,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随后,许多的花瓣落在了众人身上,青樱更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但是她脚下没站稳,身体有些摇晃。
海兰着急的想要扶住青樱,不料两人竟然都摔倒了。
海兰出血了。
府中自从璟姝出生后就没人再怀孕了。王爷虽然对海兰不喜,但是对于她腹中的孩子还是有些期待的。
众人听闻消息后纷纷来到青樱的院子中。
府医皱着把脉中,孩子呢?
医女摸着海兰的肚子,脸色越发的难看,不是说已经有五个月了吗?孩子呢!
府医颤颤巍巍的跪在王爷身前。
“奴才有罪,海侍妾并未有孕。”
府医的话惊起了一阵喧哗。
福晋看着府医说道:“怎么可能,当初明明检查出有孕了的!”
弘历看了眼府医后,进了里屋。王爷的身后,一众格格纷纷跟上看戏。
屋里,青樱正阻拦着不断用力按压海兰肚子的医女。
“放肆,将海兰腹中的孩子压坏了可是你能担罪的。”
“海侍妾可真的有孕?”弘历问道。
医女连忙跪下,“回王爷,海侍妾腹中并无胎儿。”
青樱震惊的看向了床上的人,怎么可能,海兰明明有孕了,腹中怎么可能没有孩子。
弘历转身坐在椅子上看着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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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樱向来爱花,从前也不曾听闻对花粉有打喷嚏流眼泪的症状,怎么这次却打喷嚏严重到站不稳。
高曦月从后面站了出来,“王爷,妾身怀疑青福晋和海侍妾合伙欺瞒王爷,假孕争宠,今日借流产再争您的怜惜。”
黄绮莹也怯生生的说道:“海侍妾有孕本来就只是青福晋说的,王爷和福晋不仅给了海兰侍妾的身份,更是赏赐了不少的养身药材,金银之物。若是今日不是王爷过来,青福晋会不会当成海侍妾不小心流产,再为其要一个格格的身份?”
弘历皱眉看向青樱,曦月和黄氏说的有理,他心中想知道青樱是否真的这样算计着他。
旁人不知他为何收下海兰,青樱还能不知道吗?那暖情酒可是她陪他喝下的。
青樱站在床边,看着门口站的拥挤的众人。
“妾身并未和海兰合伙谋算什么?那日府医和妾身肯定的说了海兰是有了身孕,妾身也不知为何海兰腹中的孩子不见了。”
高曦月冷笑一声,“不知道,海兰住在你的院子中,她都怀孕五个月了,你为何一次都未曾给她请府医来看过,你也两次生产过,怀胎五个月正常的妇女是什么模样你怎么可能不清楚。
福晋曾劝你给海来找府医请一下脉,你却推辞海兰身体好,不用看府医。你与她关系好,竟然不让她看府医,你当真对其假孕不知情?”
王爷的脸色越发的难看,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青樱,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为什么不请府医的事情可能解释清楚,海兰明明没有怀孕,却来告知他有孕的事情是否能说清。
青樱看着弘历,眼神有些无措,神情无辜的说道:“当时府医对妾身说海兰有孕了,其他的事情妾身真的不知道,弘历哥哥,你也不信我吗?”
褚英在一旁看了许久,对着府医问道:“你为何突然去给海侍妾请脉,为何当时说她是有孕的?”
府医跪着回道:“那日是青福晋请奴才去的,青福晋告知奴才海侍妾似乎有孕了,找奴才请脉确认的。那日奴才像是把出了喜脉,但也告知了青福晋脉象尚且,过半个月可在行确认,但是青福晋一直未找奴才。”
青樱看着床上昏睡的海兰,那日是她见海兰干呕,以为海兰有孕了,这才请的府医,连续两月未来月事,她就理所当然将海兰当作有孕了。
是她问海兰那些孕初的症状,明明海兰都是有的,怎么如今却没有怀孕。
弘历坐着,对着福晋说道:“海侍妾假孕争宠,禁足三年不可出。青福晋被人蒙骗,未能分辨是非,禁足三月,抄写佛经百遍。”
王爷还是护住了青福晋。
褚英回了自己的院子中,看着小犀牛和小毒蛇将它们抱在怀中。
【假孕但也是真的流了大量的血,咒尔体虚,疲乏无力,手脚冰冷,刺骨之痛。熬夜抄书,有害眼睛,咒尔眼花,看不清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