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抽出公签一扔。
差役立马用刑具又夹住他的双脚,又是一阵惨叫声此起彼伏。
“啊!·····哎呦!······哎呀!”
一旁的各家赌坊东家见状也是纷纷让项羌靳从实招来,不要再受无谓的皮肉之苦。
待差役用完刑,项羌靳双脚已然鲜血直流,无法忍受疼痛,当场晕死过去。
李广雄下令差役拖出去用水将其泼醒。
在差役连泼数桶水才渐渐恢复意识,又被差役抬上公堂。
“项羌靳,你还要本官再对你用刑吗?”李广雄大声喝道。
项羌靳也是害怕这刑剧之痛,立马嚎啕痛哭起来。
“大人,小人知错了,不要再用刑了,小人如说便是。”
“既然如此,又何必当初呢!早点老实交代,就不用承受不必要的伤痛。”
李广雄令差役将项羌靳左右夹住胳膊,把他抬起,好让其说话。
端坐好身子,接着盘问。
“那你就给本官说说你知道有关乔桑事情的经过。”
“是,小人这就说。”
“这乔桑确实来过赌坊,也在赌坊打闹一场,然后我令人将其毒打了一顿。”
李广雄闻言,怒拍惊木,再次发问。
“说具体点,乔桑什么时候去赌坊,发生了什么事情都给我如实招来。”
项羌靳见状也是不敢怠慢,立马开口诉说起来。
“他先后来过两次,头一次是本月十二号,也就是四天前上午。”
“他来我们赌坊,一开始赢了一些,然后一上头就输光了。”
“第二天又来赌坊,这一次带了一百两,那小子运气也是可以,又让他赢了许多。”
“我就与他来了一场一对一的赌局,一开始赌金是二百两,乔桑接连赢了几局。”
“随后赌金来到两千两,乔桑说要一局定胜负。”
“我见他已经上钩,就顺他的意,最后他输血血本无归。无奈被他发现······”
“发现什么?”李广雄问道。
项羌靳看了看李广雄,还是说了出来。
“他发现我们出千,就要揭发我们赌坊出千。”
“这事怎么可以让他出去外面乱传,那我们赌坊还怎么在武阳立足。”
“所以我们将他毒打了一顿,那小子抱头挨了一顿打被扔出街外,还叫嚣着扬扬要揭发我们。”
“然后呢!”李广雄再次问道。
“大人,没有下文了,他被我们扔出店外就没有再来过。”